“好可憐,月月呼吸不上來了,那怎麼辦啊?”
男人用著和這個年齡違和的,甚至可以說是甜膩到有些惡心,汗毛豎起的聲音,對著麵前的人委屈似的問道。
但緊接著,伴隨著他那句問句結束,男人本來疼惜的眼神瞬間轉化成得逞似的狡黠和激動。
像是披著人皮的餓狼徹底撕下了那層偽裝,對著垂涎已久的獵物露出它最真實的欲望。
因為興奮而過度放大的瞳孔倒映著少女嬌白的小臉,男人笑容擴大,自認為體貼至極地對受害者做出了補償。
“那乾脆就不要呼吸好了,這樣月月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尾音一落,不等薑見月對他這番毫無人性的話做出回應,溫硯函就又重新低下了頭,毫不費力地含住了她還有些腫痛的唇瓣。
直到薑見月覺得嘴巴都已經麻得好像失去知覺了,人也在過度缺氧中昏昏沉沉時。
她才在迷離的視野中,看到溫硯函緩緩起身,像是還不太滿足似的,忍不住咂吧咂吧了嘴。
接著,她又聽到他用著略帶埋怨的聲音道
“好渴。”
“還是去喝點水好了。”
見他要站起身,薑見月頓時鬆了口氣,接著便撐著床想要爬起來。
可她實在低估了對方的發瘋程度。
沒有任何預警的,薑見月隻感覺到一陣微涼過後,淩亂的烏發紮在皮膚上,讓她又癢又刺。
她頓時就有種荒唐的預感。
“等、等等,溫硯——”
可話音未落,那尾音消失在她死死壓抑,不願意發出的聲音之中。
薑見月沒想到他說的話真的就是那個荒唐的意思!
“月月,彆動啦。”
……
唇邊抵著水杯。
蒼白薄皮覆著下的喉結上下鼓動,少年渴得一連喝了好幾口水。
緊接著,他便皺著眉,黑黢黢的桃花眼中,帶著孩童般的氣憤和彆扭。
但很快,少年那張精致得有些過分的娃娃臉上,卻露出了一抹詭異而又瘋狂的笑。
他晃了晃手腕上的珠串。
薑見月“!”
薑見月頓時就反應過來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