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述然“所以？”
“你覺得能叫得動那個野人的會是誰？”江遇然嗤笑了一聲後，說“自然是羌戎那個老野人了，不然還能是誰？”
“這麼儘力栽培出了個繼承人，結果羌晉的人做了下藥那種下三濫的事不說，羌晉他自個兒也因為一個女人，和我發生爭執，你覺得羌戎會允許他接著和薑見月接觸嗎？”
“更何況，要是羌晉真的說了那又怎麼樣？他隻知道景澈把人帶走了，他又沒看到他們真的睡了。依薑見月那個性子，她也不可能跟羌晉說那種事情，她給羌晉巴掌吃還來不及呢。”
江遇然微揚起下巴，眼神輕蔑而又傲慢，他用著陳述的語氣問江述然
“退一萬步說，你覺得薑見月是會信一個給她下了藥的人，還是信我。”
“……”江述然沒有立刻回應他，半晌，他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接著拍著男人的肩膀，樂嗬地笑著，同時忍不住搖了搖頭道
“江遇然，我真的很好奇薑見月她要是知道你的真麵目，會是什麼樣子。你可比我會裝多了啊。”
“彼此彼此。”
江遇然意有所指道“我也很好奇你這蠢貨的樣子能裝多久，你最好也彆讓薑見月發現你腦子有病。”
“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呢？”
江述然說著又用腳尖踢了踢剛才打碎的花瓶碎片“等玩夠了再說吧，反正現在我還沒膩呢……怎麼著，也不能比那個姓景的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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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述然當然不會承認，對於景澈和少女發生關係這件事，他在感覺節奏被人打亂、遊戲被迫中斷的不爽的同時，還有一些……
嫉妒。
那個隻會敲鍵盤的死宅男，他憑什麼？
隻是他還沒有在心裡多罵幾句，接著就聽見江遇然冷不丁的一問。
“江述然，如果真是我呢？”
江遇然沒有看他，目光落在那扇緊閉的房門上，問
“如果昨天和薑見月發生關係的人，真是我呢？哪怕昨天沒有，以後也說不準吧？你可彆說你從沒想過，讓她死心塌地地愛上你，甚至把自己交給你，然後你結束這一切，告訴她其實都是假的。”
江遇然語氣平靜，好像他說的，不過是件不值一提的事情。
“到時候，你難道要為了這個遊戲跟我決裂嗎？”
“……你想多了。”
江述然隻是停頓了一下後，便一副不太在意的語氣回應道，他道
“最多跟剛才一樣，揍你兩下咯，誰讓你不讓讓我，讓我先來。”
江述然又拍了下身旁人的肩膀，音調帶著調笑的意味。
“放心，我隻是覺得有意思而已誒，誰會真因為一個玩具鬨掰啊。你可真搞笑。”
聽見他的話，江遇然也笑了笑，看著眼前那扇門被人打開，如白茶花般純潔而又乾淨的少女出現在他麵前，他輕聲回應
“那就好，我也是這麼想的。”
隻是——
江遇然從沒想過，在那之後甚至不過幾個月的時間。
曾經說“誰會真因為一個玩具鬨掰啊”的，和他有著血緣關係，這麼多年來都跟他統一戰線的弟弟。
會拿刀刺入他的腹腔，用最惡毒的話語咒罵他。
“江遇然，你真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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