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頓時,薑見月猛地一個激靈,像是隻被人扯到兔耳的兔子似的,整個人幾乎都要跳起來。
“看來你不太喜歡這個玩笑。”
見狀,男人語氣淡淡。仿佛剛才做出那種挑逗的,甚至可以說是變態的行為不是他一樣。
“沈綠夷,你有病嗎!”薑見月感覺自己被氣得都有些呼吸不上來了。
要不是走出他那個莊園都要好長一段路,薑見月甚至想過走出去打車,都不想讓他開車送她回學校。
不過好在,送她回學校的那段路程,沈綠夷沒有再發癲說什麼胡話,給了她一片清靜。
終於看到校門出現在視野裡,薑見月甚至有種近鄉情怯落淚的感覺。
但當她聽見駕駛座上男人的聲音時,她本來要掛起的笑容,頓時就消失了。
“我們的合同繼續。”
“還有,薑見月,我很期待我們下周的約會。”
期待,下次喊你主人的時候。
車窗緩緩落下,看著那道可以說是落荒而逃的身影,男人那麵無表情的臉上,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隻是很快,他的眸光就又冷了下來,冰冷銳利得像是冬日結的那長而尖的冰棱。
剛才,他給她省略的時候,他並沒有感覺到什麼--。
他知道,有些女性天生就沒有--,又或者哪怕沒有進行過--,但是在日常活動或者是身體鍛煉過程下,--也會破裂。
但是。
出於男人的直覺,沈綠夷總感覺少女對於這方麵,似乎並不陌生。
更準確來說,是對口角這方麵並不陌生,否則當時不會那麼快反應過來他想要做什麼。
更不會在他嘗試時……
就好像,這方麵的事情……她再熟悉不過了。
所以——
那道身影最後變成了模糊的一點,男人微微眯眼,腦海中很快就回憶起,那場酒會時突然出現的人影。
她和江遇然真是男女朋友的關係?
以及,
她和江遇然,做了?
*
“薑薑。”
一回宿舍,薑見月就看見沈清清紅著眼站著,接著就跟個炮仗似的衝過來,一把將她抱住。
“薑薑,薑薑對不起……”
少女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歉的話也跟念經似的,在她耳旁說個不停。
而薑見月還沒來得及安慰她兩句,似有所察地抬眸看去,就瞧見穿著中性化的青年,正黑著張臉,眨也不眨地看著她,一副隱忍的姿態。
要不是薑見月了解她,她甚至都以為梁書瑄現在想要打她。
“你跟梁書瑄說了?”
薑見月低頭,拍了拍沈清清的背同時,小聲地問她。
“嗯。”
後者悶悶地應了一聲,接著用手背抹著淚,緩了好一會兒才說道:
“她看見那誰來接你了,我……我瞞不下去,就說了。”
“沒事的,不要緊,說就說了。”薑見月安慰她道,接著,她又看向梁書瑄,主動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