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那雙時不時就發騷拋個媚眼,不知廉恥去勾引人的狐狸眼。
還有這恰到好處的,他才帶薑見月過來沒多久的時間。
燕治乾要是再不知道對方搞了什麼鬼,那他可以趁早死了算了。
“你來乾什麼?”
燕治乾的目光從他的身上,又緩緩地往旁邊的人移動,在看到一張他好像沒什麼印象的男性臉龐時,他嗤笑出聲,笑容惡劣。
“還帶了個小白臉過來?怎麼,特地過來宣布出櫃嗎?”
出櫃的鬱簟秋:“……”
小白臉席逢越:“……”
要不怎麼說他不喜歡和蠢貨打交道呢?
席逢越一看燕治乾這張有什麼事情都寫在上麵的臉,以及那張鬼話連篇、毫無素質的嘴,臉上那完美無瑕的微笑都感覺有些掛不住了。
“燕治乾,你彆亂說。”
薑見月嘗試從燕治乾的懷裡出來,可對方捏著她的側腰捏得緊,她逃都逃不掉,隻能小聲地說:
“左邊那個是我一門課的教授,你彆說這種不禮貌的話……還有,你先放開我,老師在這裡。”
雖然她一直因為席逢越上輩子做的那些事情耿耿於懷,可對方怎麼說都是她老師,當著老師的麵拉拉扯扯……
薑見月總有些不自在,更彆說,席逢越旁邊還站了一個鬱簟秋。
聽到薑見月說“教授”、“老師”什麼的,燕治乾就知道她是好學生的羞恥心犯了,心裡雖然不情願,但還是鬆開了扣著少女腰的手。
——改為和她十指相扣。
“鬱總是我朋友,剛才我們在聊天,他說要過來,我就跟著一起來湊個熱鬨了。”
席逢越懶得跟燕治乾介紹自己,直接看向薑見月,和煦一笑後,像是和少女很熟一樣,他開口說道:
“沒想到你也在這裡啊,薑見月。怎麼樣,最近一一有去找你玩嗎?”
“席老師好。”
本著禮貌,薑見月向他問了聲好,接著一句話就將話題結束。
“一一沒怎麼找過我,謝謝老師關心。”
i老師?
也是聽薑見月這麼一說,燕治乾隱約感覺自己對這個戴眼鏡的男的,似乎有了些許記憶。
好像有點印象了,瞅著像是那個、那個什麼,不想繼承家業,跑出國當什麼心理教授的那個。
那個草席一家,姓冷門得一批的那個。
原來他什麼時候也回國了啊?
笑得春風蕩漾的,難怪會和鬱簟秋玩到一塊兒,這倆一個洞裡爬出來的狐狸吧?
一看這兩人是一起來的,燕治乾對他也沒什麼好臉色。
隻是現在他更想咬死的是鬱簟秋。
於是,秉持著不讓薑見月再和那個賤人有什麼交集的心思,燕治乾抓著少女的手,轉身就走。
“薑見月,走了。”
卻在這時,一直沒出聲的鬱簟秋,忽然喊了句。
“薑見月,我們可以聊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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