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鬱簟秋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席逢越不緊不慢地朝著他偏了下頭,禮貌一笑。
男人豔麗而又鋒芒畢露的五官有一瞬間的扭曲,他朝著幾人走近,在路過席逢越時,鬱簟秋眸光一沉,低聲說了一句
“我等會兒再找你算賬。”
接著,他便一把把少女從席逢越的懷裡撈走,手臂牢牢地搭在薑見月的肩膀上,敵視的目光又從席逢越身上,落在了窗前的溫硯函上。
“你來乾什麼?”
鬱簟秋毫不掩飾自己對溫硯函的厭惡,眼底滿是嫌惡,語氣也充滿了諷刺和敵意。
“你是嫌把她害得還不夠慘,非得讓她沒命你才滿意嗎?”
隻是對方卻完全無視他的存在,用著鬱簟秋恨不得當場給他來一杯硫酸的矯糅做作姿態,自顧自地和少女講著話
“薑見月,人家想單獨跟你道歉嘛,給一個機會好不好?”
“……”
鬱簟秋有一瞬間被惡心到,他很想當場就問問薑見月,溫硯函平常跟她說話也是這麼令人作嘔嗎?
而席逢越看著這一幕,眼神越發有深意起來。
說他在乎薑見月吧,昨晚也沒見他有多麼傷心,在雨裡頭發發癲,莫名其妙地又是笑又是哭的,完了一個人就又笑嘻嘻地大搖大擺回去了。
說他不在乎薑見月吧,那他昨晚又把帶來的那些人全都留下來,之前又在校門口給自己安排什麼可憐男高生被玩弄感情的戲碼。
他雖然自認為自己這個心理醫生還算是有幾分水平,但是也耐不住麵前這個不隻是心理有問題啊。
他的基因就有毛病。
那這讓他怎麼猜?
“溫硯函,你是自己走,還是我讓人進來把你扔出去?”
看溫硯函在這兒給他裝傻充愣,鬱簟秋不耐煩了,直接開始威脅。
可對方依舊理都不理他一下,好像視野裡隻剩下了少女一個人一樣,他驕縱地撒著嬌
“薑見月,你理理我嘛,你明明都答應下次見麵要給我戴上的,我東西都帶過來了!”
說著,溫硯函便從自己那件已經變成灰色的白色上衣口袋裡拿出了什麼東西。
隻見,他那還沾著黏糊糊的血的手掌心上,是兩個紅豔豔的,各自串著三個紅珠,尾端是金色耳鉤的耳墜子。
“你看!我今天特意什麼都沒有戴!”
接著,他另一隻手又放在了左耳後,臉往右側偏去,像是想讓薑見月看清什麼。
也是這時候,薑見月才注意到,耳朵上總是嵌著紅珊瑚珠作為裝飾的少年,此時耳垂上卻什麼都沒有,各隻有一個不起眼的耳洞。
“你給我戴上。隻要你給我戴了,再聽我給你道歉,我就走,好不好啊薑見月?”
頂著那張人畜無害,看似純良的麵孔,溫硯函又眨了眨自己那雙漂亮的桃花眼。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過分,讓鬱簟秋再也忍不下去了“溫硯函你是聽不懂人話是嗎,我現在就讓人——”
卻沒成想。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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