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羌晉……你今天好,不對勁。”
一再被問這些明明早就有答案的事情,即便是神誌已經有些不清的少女,這時候也察覺出什麼不對了。
她仰著頭,努力想要睜大自己的眼睛,像是想要辨認什麼一樣,扭著頭就又要看向四周。
想法已經得到了一部分驗證,羌晉看著她這樣,也意識到薑見月或許發現了這和她記憶中的事情有什麼不對勁。
怕少女就這麼清醒過來,於是,羌晉沒有猶豫,一手捏住少女的下頜,另一手又舉起之前讓管家放在岸邊托盤上的那瓶紅酒,猛地含了一口後就吻了上去。
苦澀而又香醇的酒液頓時就充斥在兩人的口腔當中,一同侵略上來的是那厚實而又有勁的……
醉酒的少女壓根就沒什麼抗爭的力氣,幾乎可以稱得上是予求予給,羌晉很輕鬆地就把酒水渡給了她,隨後又纏著她親吻著。
不過片刻,涓涓的泉水聲中,就夾雜起了什麼曖昧不清的聲音。
而這一個吻就好像是打開了潘多拉魔盒,這麼摟著人親了好一會兒,懷中的身體也已經徹底軟了下來後,羌晉便生起了其他念頭。
從薑見月被吻得紅腫的唇瓣離開,羌晉看著她那仿佛熟桃般的麵頰,嬌豔欲滴的姿態,隻覺得哪裡越發咳得厲害。
此時的他已經顧及不上什麼再去探究少女的秘密了,色欲熏心、jc上頭徹底詮釋了他此刻的心境。
——反正醒來都是要被她抽耳光,倒不如讓這耳光挨得值一點。
於是,一手扣上少女的腰肢,一手托住她的臀部,羌晉將薑見月一把抱起,迫使著少女的雙腿打開纏繞在他的腰腹兩側。
隨後,三步並作兩步,男人將少女放平在那已經被溫泉水蒸得熱乎乎、仍有平緩的水流時不時湧上來的的白瓷岸上。
緊接著便又迫不及待地低下頭去。
唇齒不再僅僅局限於少女的那點紅唇,而是逐漸沿著她的下巴、脖頸,一路吻上那距離心臟最近的地方,隨後……
哪怕隔著布料,可羌晉還是輕而易舉地就做出了十幾分鐘前少女才對自己做過的事情。
甚至,延展性更強的唇角,可以讓他更大範圍地包裹住。
頓時,耳邊響起一聲甜膩的哭泣音。
仿佛是難耐到了極點,薑見月的手指忍不住去摸他的頭,可卻隻摸到了那有些刺的寸發,完全借不到力去拉扯。
最後,指甲不由地用了些力,少女隻能胡亂那麼抓著。而這感覺自然也就傳到了男人的身上,羌晉頓時就覺得頭皮疼得厲害。
可當他又聽見少女那比往日還要讓人戰栗的、滿是嬌媚的聲音後,爽意立刻又將那痛感衝刷而去。
更彆說此時,他麵頰和()感受到的,那仿佛墜入般的感覺,更讓他昏了頭。
但羌晉也並沒有完全失去理智。
他隻要低下頭,就能看見剛才薑見月在他身上留下來的傑作。
而一想到自己先前怎麼被對待,羌晉就控製不住牙齒,想要狠狠咬下去,給麵前的人一個教訓。
可不過是稍稍用了點力,甚至隻是用牙齒磨了兩下,少女就好像痛極了似的,嗚嗚咽咽地哭著喊著疼,泣音好不可憐。
這下,羌晉是真的拿她沒辦法了。男人長歎了一口氣後,忍著難受安撫著,小心翼翼地舔了好幾下。
像條狗一樣。
羌晉冷不丁地突然想到這一點。
但這想法也隻是轉瞬即逝,很快就被另一個想法代替掉。
——但是,狗有肉吃。
當即,羌晉就又理所當然地繼續了下去,甚至比之前還要更殷勤更熱絡,尤其是當他聽見耳邊響起的,越發嬌越發魅的吟聲。
像是真的釋放了做狗的天性。
但是即便是狗,也是貪婪的,也會渴望更加讓人垂涎欲滴的。
就比如……
霧氣嫋嫋的溫泉岸邊,男人勁瘦有力、青筋虯結的公狗腰上,少女纖細而又不失肉感的大腿被他一隻手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