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看ta都同意了,ta也想的。”
“是不是?”
“是的吧,是的吧。”
但鬱簟秋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結果。
他竭儘全力,恨不得施展自己所有,去討薑見月的歡心,想讓她更?點,甚至感覺自己的食道都有些火辣辣的,臉頰的肌肉都有些發麻了。
卻突然發現——
“是、是誰!”
鬱簟秋腦海中頓時閃過好幾個人名,最後停留在那個頂著薑見月男朋友這個名頭,狗仗人勢的家夥上。
“是江遇然,是不是他!是不是!”
鬱簟秋仿佛海妖似的豔麗麵龐有一瞬間扭曲。
他看著那整個人仿佛缺氧的白魚似的,失神地看著天花板,除了難耐的喘息,半句話也說不出的薑見月,恨不得直接咬死她。
憑什麼!
憑什麼他乾乾淨淨一個男人給她,結果她、她是這樣對他的!
有幾個人像他那樣是f色的?有幾個人像他都活到這個歲數了還是?!
他這麼、這麼保養、這麼潔身自好,到底是哪個不要臉的賤人捷足先登!
到底是誰!
“月月,是誰?告訴我是誰?”
鬱簟秋一邊湊到少女的耳旁,輕咬著她的耳廓,仿佛引誘似的說著,一邊,鬱簟秋的手臂,伸向了床頭櫃,拉開了抽屜,拿出一片。
“是不是江遇然?還是誰?沈綠夷是不是?是哪個賤人?”
明明已經是恨不得把那幾個人生吃活剝了的心情,可鬱簟秋問到最後,語氣卻是輕的,輕得詭異。
“看著我,月月,看著我。”
鬱簟秋抬起薑見月的下巴,輕輕啄了兩下他的唇瓣,那雙狹長的狐狸眼,微微眯起,媚得讓人三魂丟了七魄。
緋紅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比妖精還要漂亮幾分的男人,是真真勾魂攝魄到讓人呼吸都停滯。
他用著溫柔到了極點的聲音問薑見月:
“告訴我,寶寶。”
“誰碰過這裡呢?嗯?是誰?”
尾音仿佛上翹的鉤子似的吊著人心,與此同時,省略。
頓時,酒精和情欲雙重打擊下的少女,沒忍住發出一聲細細的叫聲,握著男人手臂的手,指甲都也用力得在上麵留下整齊的月牙印。
“是、是江遇然,是江遇然……”
少女的聲音已然顫抖得不行,可憐的泣音從細弱的喉管中發出,像是被猛獸咬緊了脖頸的天鵝。
“喔——是江遇然啊。”
聽到這個意料之中的名字,鬱簟秋似是恍然大悟,他笑得越發媚了。
“寶寶真聽話,願意告訴我。”
像是真的要放過少女一樣,他將作祟的良知收了回來。
難受的感覺頓時消失了不少,薑見月又急促地呼吸了好幾下,仿佛應激的貓,時不時……
隻是就在這時——
“撕拉”
耳邊突然傳來塑料被撕開的聲音。
薑見月還沒反應過來那是什麼,接著,她就感覺自己的雙手被人帶去。
隨後,她聽見伊甸園的蛇在她耳邊低聲誘惑吃下那顆蘋果:
“寶寶都這麼聽話了,那我是不是該獎勵什麼呢?”
“獎勵寶寶,幫我……”
“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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