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幫忙帶走充電,神經病啊!
不就是讓她過去嗎?說得這麼冠冕堂皇的。
薑見月待了一整個晚上的地方,說是醫院,其實也算不上。
因為這是羌家的私人醫療機構,隻為羌家的人治療。它和羌家老宅一樣,都在長纓山上,在羌家的眼皮子底下。
類似於古代府邸中的某個院子,隻是這個府邸要大得多而已,薑見月坐車去找羌晉,都坐了十幾分鐘。
而被穿著女仆裝的傭人,領著走進羌晉那套四合院,再走進大廳時,薑見月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
換了身黑色襯衣,頂端的扣子敞著,隱約露出繃帶的男人,正坐在深棕色的真皮沙發上,指尖夾著香煙,煙霧繚繞,醉生夢死,麵部線條在模糊的白霧中,性感得不像話。
誰能看出他早上還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臉白得像是塗了粉底。
“你乾什麼?你昨天剛做完手術,現在就抽煙?你不想好了嗎?”
薑見月看了眼他的傷,又看了眼他那懶散的姿態,心裡頓時來了氣,幾步上前,就一把奪走那根香煙,在煙灰缸上掐滅。
“好得慢點,你不是也待得久一點嗎?”羌晉不以為然,臉上還帶著捉弄的笑意。
“……你能不能正常點?”
一醒來就是在發癲,薑見月有些受不了他:“你不好好在病房裡躺著,你怎麼又回來了?”
羌晉現在當然不會跟她說他打的什麼算盤,隻是手臂往後麵一支,找一個舒服的姿勢靠著:
“你睡相太差,我睡不下去,就回來了。”
“……”薑見月一噎,“你、你騙誰呢。”
“騙你啊,你這不是信了?”
羌晉笑了下,在薑見月被他逗得有些要生氣時,他從身後拿出了一部手機,放在桌上。
“你的手機。”
接著,他就又說:“吃頓晚飯吧,吃完飯你想走我就讓人送你走。”
羌晉肯定要搞什麼鬼。
這是薑見月第一時間想到的,所以在她坐上餐椅時,她並沒有立刻動那上麵的飯菜,而是偷偷觀察羌晉的動作。
“你不會以為我會在裡麵下藥吧?”
羌晉不過看她一眼就是知道他在想什麼,他把筷子往筷托上一放,看了看自己,意味深長道:
“就算你不相信我,也得想想我身上的傷。”
“我不至於這麼饑渴,傷成這樣還找人做i。”
“……”
他說話實在有些露骨,薑見月耳朵頓時覆上一層薄紅,她握住筷子,忍不住小聲嘀咕一句:
“你就是很饑渴,我能不知道嗎……”
“……”
看她這熟稔的語氣,羌晉就知道她這個意思大概率說的是另一個羌晉。他險些一口老血又湧上來。
羌晉拿起筷子,給薑見月夾了好幾塊魚肉,又讓起身盛了一碗補湯,放在她手前,很是體貼地關心道:
“吃吧,你還沒吃午飯,多吃點。”
吃飽了等會兒才有力氣做。
做一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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