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就信了鬱簟秋的鬼話?
站在貴賓區等著鬱簟秋出來的薑見月,又一次忍不住懊悔自己著了鬱簟秋的道。
事後薑見月也反應過來了,鬱簟秋壓根就是裝的,他根本就沒哭,那種哭腔不過是他裝出來迷惑她,讓她心軟的。
隻是薑見月再怎麼後悔現在也沒用了。
隻見,視野中的男人戴著墨鏡,外麵披了件純黑風衣,腳上還踩著雙鋥亮的帶跟紅底尖頭皮鞋,走起路來步步生風。機場的通道硬生生被他走出了明星紅毯的意思。
可薑見月卻隻覺得尷尬得腳趾抓地,她甚至不是很想讓彆人知道她跟鬱簟秋是一夥的。於是薑見月轉身就想偷溜。
但鬱簟秋還是眼尖兒地看見了她,叫住她的同時,他又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薑見月!”
接著,薑見月就感覺自己從後麵被鬱簟秋一把抱住。腰腹被人緊緊摟著不說,鬱簟秋的腦袋也無比親昵地靠在她的肩頸一側,熱氣隔著厚厚的布料都能傳到她的皮膚上。
“想你了……”
“鬱簟秋,你先把我放開。”
且不說貴賓區還有人,當著那麼多人的麵這麼親密總有種當眾處刑的羞恥感,薑見月也很清楚自己現在是有男朋友的人,跟另一個人男人這麼不清不楚……她總有種自己是出來偷青的錯覺。
隻是抗爭了好幾下,薑見月都沒能從鬱簟秋的懷裡掙紮出來,她有些生氣了,可又不敢讓其他人聽見,她隻能彆過頭去小聲地警告鬱簟秋:
“鬆開,鬱簟秋。”
“你彆忘了,我的男朋友現在是江遇然。”
“你快鬆開我,聽到沒有?”
這麼說完後,薑見月接著聽見身旁的男人幽幽地說道:“聽到了,你現在的男朋友是江遇然。”
可就當薑見月以為鬱簟秋會很有自知之明地放開她的時候,突然,她感覺自己的臉頰被人猛地一親。
薑見月:“……?”
薑見月傻眼了,她震驚地看向鬱簟秋,就看見男人那雙漂亮的狐狸眼中,儘是挑釁的目光。他理直氣壯地說:
“那又怎樣?”
話音剛落,鬱簟秋就又親了她一口,又一次說:“怎樣?”
隨後又是一個親吻,鬱簟秋第三次重複了這兩個字,“怎樣?”
他這三個吻和三句話徹底讓薑見月驚呆了,她沒想到才多久沒見,鬱簟秋竟然會不要臉到這種程度。
她連忙伸出手,抹了好幾下臉。接著又氣得狠狠地就推了鬱簟秋一把,一時間也顧不上旁邊還有其他人了,她罵道:
“鬱簟秋,你有病啊!”
“我有病?”
鬱簟秋臉上的笑容也因為薑見月的抵觸淡了幾分,他忍不住諷刺道:
“對啊,我就是有病,才會讓你利用我之後還一腳把我踹開。我就是有病,才會給你打了四十七個電話還不甘心,又繼續舔著臉上去。我就是有病,才會大老遠跑過來找你,讓你來罵我。”
“……”
他這一連串的話,頓時澆滅薑見月才剛竄出來的那點怒火。薑見月本來就心懷愧疚,現在被他這麼一懟,她也有些啞口無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