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畫麵說實話多少有點尷尬。
露在布料外的皮膚多少都有點灼紅,更襯得pp莫名粉嫩==。
麵積基本上到大腿根了,連帶你的頭發和他的頭發都有點燒著。
幸虧寺廟無人。
黑瞎子脫了後背也被半融的皮衣圍在腰上帶著你就遛上了車。
上車後你才發現多少有點嚴重。
到酒店後黑瞎子先去衝涼水澡了,你不忘在路上就給他訂了點燙傷膏。
給黑瞎子塗藥的過程中,老烈打來了電話。
果然老烈開門見山:“你們去過了?”
怎麼回答是個很大的問題。
好在地方已經炸了。
你平穩了下心態,避重就輕:“嗯,裡麵有個禁婆和那些菌絲的粉末。他們設置了機關,我們進去沒多久就炸了。黑瞎子受了點輕傷。”
說的是實話,但是話沒說全。
一些細節你需要和吳邪他們對過後再決定怎麼辦。
路上的時候黑瞎子給解雨辰打了電話,解雨辰表示等你們殺青後直接來趟帝都,所有人都在。
到時候再把消息彙在一起說。
事情遠比你們想的複雜。
及時行樂是種很好的心態。
好在老烈儘管聽出來了你沒多說細節,但是也沒深究,隻囑咐了句保重自己,後就匆匆掛了電話。
巨大的愧疚感將你短暫的吞沒。
黑瞎子從床上撐了起來整個人壓在你背上抱住你。
挺沉,但莫名安心。
“每個人都會有秘密,這對任何人都構不成傷害,隻是對自己的保護而已。要為了自己好。”
這晚上你突然睡不著了,黑瞎子已經睡熟。
你戴著耳機開始翻閱那些文件。
很多都是一些企業和一些機構的文件,甚至有很多外文的,你並看不懂。
但裡麵夾雜著中文的,足以讓你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個世界不屬於你原本的世界,也不屬於盜墓的世界。
而是一個第三世界。
正如你在“青銅門”內看到的一切一樣,“它”是一張網絡,每一個世界的時間線原處於平行狀態。
同時間內無數個世界的宇宙都會發生驟變。
你們所處的世界更像是高緯度世界的“人”的垃圾承載器。
人類的各種**都由高維世界傾注。
每隔一段時間,這個垃圾箱滿了,就要進行清理。
一切重啟。
原本retart這個組織的首領隻想探索長生,可是在他接收到了這些信息後。
選擇了突破高維生物的掌控,或者說,他與高維生物“它”達成了協議。
他通過“它”的力量在世界各處製造了無數先知。
可是由於這個世界的係統規劃和原設置,導致最初的先知出現了無數次崩盤。
原本的世界守恒率不允許這個世界的東西接收到過高信息,一旦信息錄入過多,先知們就會出現過載。
在一次偶然下,retart首領意外使用菌絲網,打開了另外的世界的大門。
將兩個不存在於同位置的你們完全融合了進來。
具體的原因他們至今還在探查。
在你蘇醒前你被神秘人搶走後藏在了現在所在的地方。
在最開始時,retart組織隻以為你隻是先知的其中之一,原本你是直接出現在實驗室中的。
你被帶走後,retart原本隻想摧毀你,但是,你是他們發現目前唯一一個可以與它完全共融的先知。
而黑瞎子等人,retart並沒有探知到任何有用信息。
你們是同一時段融入的這個世界。
但是你們之間的聯係retart並沒有記錄,他們目前隻知道,你是“它”所選中的人,而黑瞎子等人和你從一開始就存在極為緊密的聯係。
你徹底睡不著了,耳機裡恰在此時放起了一首歌。
和你現在的心情完全對應上了。
Ioftentanantare
atnothinginthegrocerytore
becaueIonotkno
hattobuytoeatanymore
Anparaprai
theoreroftheay
Ineverhearthator
UntiltonightIhavetoay
AnI''''muppoetobelievethatthere''''omeguy
hoilltakethepainaay
Antherearechilrenhohavecer
Anoallbetareoff
caueI''''tpeteiththat
Soallbetareoff.
caueI''''tpeteiththat.
------出自Greytickle,blackpreure
你逃不開命運的枷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來自何方,這些信息中心是否也有謊言,你要眼睜睜看著世界摧毀,並親自推開他的大門。
對你散發善意的人,是否有著正確的方向。
這是一個充滿謊言與欺騙的世界,而你也是無法逃開的一員。
你也許很討厭眼前一成不變的生活,討厭人與人之間複雜的關係。
所有人都是其中的一員,都在互相利用依賴。
而一切都將重啟。
你卻無法像一個英雄一樣做出決定。
你有的隻剩下了迷茫。
不過還好,你還有他。
隻要他不會消失,一切都將有意義。
這天清晨,你難得賴床了沒有跟著黑瞎子跑完最後一場戲。
到了下午才姍姍來遲。
正趕上整部劇的殺青。
所有人都很開心,連琵琶也有了笑的樣子。
你們當晚就離開了那個小山村。
這地方你住的甚至有點懷念。
很久以前你就記下了一句詩:“從今天起,關心糧食和蔬菜。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喂馬劈柴,周遊世界。麵朝大海,春暖花開。”
喂馬劈柴倒是都做到了,隻是這裡離著海還是太遠太遠了。
殺青後,天空又下起了小雨。
泛著絲絲寒意,黑瞎子將皮衣搭在了你身上。
你們選擇在琵琶訂的酒店暫時落腳,然後直奔帝都。
當晚琵琶召開了殺青宴。
與社團舞台劇結束一樣,琵琶也喝了很多,但是這次她沒有醉,而是帶著酒味兒靠在你肩膀上:“你倆什麼時候辦婚宴啊,到時候一定叫我,我去當伴娘。”
你拍拍她含糊了兩句,黑瞎子被男主等演員圍在另一邊,這會兒也正看向你。
他從人群中走了過來。
像極了迅哥的一個表情包:“好多人啊。”
......
琵琶這會兒可能也有意借著酒勁撒風:“下一部劇我還想叫你,你為什麼不能在娛樂圈發展啊。這臉這身手,這條件可惜啊。”
黑瞎子對你朋友的耐心還是相當夠的:“我得以照顧媳婦為首任啊。”
黑瞎子坐的刻意離你遠了一些,他這會兒點著根煙笑著看著你。
琵琶哼唧的更厲害了:“男人的鬼騙人的嘴,你是不是連求婚都沒求!你就拐騙了我的女人,你離譜,你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