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你看向了黑瞎子。
黑瞎子接過了小販遞來的手套，上手摸了一下西王母冠上的東西：“有區彆。”
小販沒聽懂：“你們見過？”
“恩，家裡有個差不多的。”你撒謊沒眨眼：“小哥，你這東西怎麼來的。”
小販撓了撓頭：“一個老頭，看著像個道士，前兩天我擺攤的時候求著我收的。說昨天來贖，我看著像個真的就答應了，他要了我不少錢呢。誰知道他今兒還沒來。”
黑瞎子拍了拍小販的肩膀：“哥們你這是讓他騙了啊，給了多少錢啊。”黑瞎子笑著說。
什麼極限拉扯，你咬住唇角，不敢吭聲。
東西肯定是真的沒錯，小販說這話就是想多要點，你就靜靜看著黑瞎子砍價。
套路全都是套路。
小販一聽這話當時就不高興了：“你彆蒙我啊，我家乾這行好多年了，是真是假我能不清楚嗎。”說著小販就要把東西往回拿。
黑瞎子也不慌也不忙，把東西還了回去：“不瞞您說，這東西的真貨是我帶出來的。”
小販看他說話一時也開始懷疑人生：“您...您是。”
你歎了口氣，非常扼腕黑瞎子沒個像是王胖子那樣的摸金校尉的掛墜，那玩意一戴，懂得不懂得都知道啥身份。
既然黑瞎子都要自爆了，你乾脆也加了一把火：“知道南瞎北啞嗎。”你一指黑瞎子：“我家先生就是那大名鼎鼎的...”
你話沒說完，就聽黑瞎子接話：“北啞。張啟靈。”
你差點沒憋住。這特麼也得有人信啊。
您這大墨鏡標準配置，再加上張啟靈特點多明顯啊發丘指啊，你發丘指呢。
小販顯然沒聽過，但一副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他信了，他竟然相信了。但他顯然對道上的事兒還不是太清楚，讓你們兩個再稍等一會兒，他打了個電話，轉頭的時候還不忘把西王母神像拿走。眼神還一直瞄著你們這邊。
“走嗎”黑瞎子問你。
“???”你用表達表示了你的懵逼。
黑瞎子扶著你站了起來，小聲說：“砍價三步曲。”
1，2，3。
“二位留步。”小販追了上來，雙手抱拳：“哎呦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了張爺。這忙您得幫幫我啊。”
小販雙手拿著你們剛剛挑好的銅錢，遞給了你，你沒接：“你這是乾嘛啊。”
小販賠笑臉：“嫂夫人，小弟讓人坑了，這不確實沒招嗎。您二位幫幫忙。”
黑瞎子一點沒客氣，把銅錢收了：“怎麼幫，幫你賣假貨？”
小販尬住了：“沒，沒這意思。”
“你多少錢收的。”你開口問道。
小販這次說實話了比了個二。
“二百？”黑瞎子問。
小販擦了把汗：“那兒能啊，兩千。”
你咳嗽兩聲，這東西霍姐給黑瞎子的數是正好一百倍。就這還不包括黑瞎子的天價出場費。
這東西你確實想拿，賺錢啊。
但黑瞎子沒啥反應你也沒吭聲，內心不斷洗腦，對這玩意是假貨，絕對是假貨。
小販接著說：“本來是有人要收的，但您一說是假貨，我不得被人塞水泥桶裡嗎。我就是一個做小本買賣的，您可得救救我啊。”
黑瞎子給了你個眼神，你轉身掃了碼，給小販轉過去兩千二。
“我拿回去當個擺件吧。”你狀似無奈的歎了口氣。
小販也沒多想，把西王母像拿出來另外放到了個袋子裡。
看著盒還是他自己配得愣是舍不得給。
東西到手，你倆本來要走，卻被小販攔住：“張爺加個微信成嗎。有貨您惦記惦記我。”
黑瞎子加了他微信。
你倆接著逛街，黑瞎子完全沒有把這佛像當回事兒的樣子。
你倒是有點惴惴不安，走遠後才問瞎子：“真沒事兒嗎。”
黑瞎子叼著根從路邊拔的草：“能有什麼事兒。”
確實，東西是他和霍姐的私下交易，斷人財路固然容易惹事兒，可這東西，隻要在你們手上，說是假貨就是假的，誰能知道。
至於給小販東西的那個道士，八成就是李精衛。
你默默給老烈發了消息，表示李精衛前幾天在你們這個城市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