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趟你隻帶了陳尚去華夏,你們兩人都是華夏麵孔,加上陳尚本身就是一嘴流利的東北大碴子,你們這次頂的公司馬甲就是東北的,所以感覺上合適一點。
陳尚從上飛機開始就進入了董事長總助理的角色,看著你抽煙那眉頭皺的跟麻花一樣:“你都咳嗽成啥樣了還抽,上飛機了在飛機上麵抽你是自己不想好還得拉我們一飛機的人啊。”
自從從哪個墓出來後,你就隱約落下了點咳嗽的毛病,吃了點藥才見好,陳尚擔心也是正常的,你最近抽煙很頻繁,或者說,你其實不喜歡抽煙,而是,很喜歡煙味。
每到難受的時候,有點煙味在,就仿佛有個人在你旁邊一樣,好歹能安心一些。
你抖出了一根煙又點上,叼著煙屁股抬眼瞅陳尚:“怎麼著,嫌熏得慌?”
“熏,熏死了!”陳尚點頭。
陳尚不抽煙,也一直聞不習慣。
你樂了:“來把窗戶開開。”
天色擦黑時,你們到了帝都。
身份這些東西有retart組織代辦,沒什麼阻礙就到了酒店。
拍賣明天才開始,但你倆已經坐不住了。
也不知道哪個西王母相能拍出什麼價來,雖然賬上錢是個天文數字可以堪比一個小國家,但是你可能是失憶前窮慣了,能不花錢的事兒還是不想花錢。
你們找到了佛像的儲存位置,保安們把守的極度嚴密,你倆順著通風口摸到位置後就傻眼了,所有拍賣物品都在保險箱,而那個房間,全都是保險箱。
下去冒險就算了,還不一定分得出來是那個。
你倆隻能悻悻撤退。
才出範圍就被人發現了,他們這裡有人耳朵極為好使。你和陳尚分開行動,論體力你沒陳尚強,跑也跑不過,陳尚認命的去引開追來的保安。
你則鑽入了一個小巷。運氣不太好,後麵似乎有人在跟著你。
還沒等你進入大路就被人堵了。
這人身手好到變態,僅僅一個拐彎兒的,他就從房簷上方跳了下來,你勉強接住了他兩招,就被他伸腿直接絆倒,還沒等你後撤,他的靴子就踩到了你胸前:“跑挺快啊。”
那人痞裡痞氣的笑著低頭,手往自己曲著的膝蓋一搭,湊了過來。男人身體的更多重量壓到了你身上,你隻感覺自己胸骨都要被踩碎了,戴著口罩完全喘不上氣來。
男人可能是看出了你的困擾,更大概率的是他想看看你的真容,伸手直接勾到了你的口罩上。
你看準時機,雙臂彆住了他的手,全身帶動慣性,狠狠往旁邊一翻,你站了起來,但口罩卻被男人扯壞了。
緊接著男人的拳勢帶風再次對著你的臉衝了過來,你堪堪接住幾招,卻節節敗退,直到被男人逼到了牆上,他像是一個獵人一樣,滿臉玩味的笑接近了你。
你已經無路可去,正當你想該如何脫身時,那男人單手抓住了你雙手,抵在牆上,捏住了你的下巴:“還玩兒這套呢,爺都讓你們玩兒麻了。”
這是個很曖昧的姿勢,如果有人路過,隻會以為是情侶之間的**。
男人貼的很近,你幾乎能隱約聞到他身上的體香,像是刻意噴過香水,混雜著一股洗衣液和煙草味兒,甚至還有淡淡的油煙味。
很熟悉。熟悉的仿佛上輩子就聞過,你忍不住貼了上去,卻被男人按住了腦門。
他勾著唇角看著你,墨鏡裡反射的是你有些泛紅的麵龐。
這是種很奇特的感覺,就仿佛渾身上下都叫囂著和這個男人的親近。昏頭了,像是磕了春藥一樣的衝動。
在昏黃的路燈下,男人似乎也在打量著你,他舔了舔唇角,光線映照著他半張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