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大致和你聊了計劃,你忽然就明白盜墓筆記講的究竟是個什麼故事了。
一群自稱自私的人,不要命的為朋友犯險。不幸又有幸的是,你現在成了這群人的一員。
但是由於你和黑瞎子的關係在這,你細想起來突然覺得你的革命友情和其他人一比顯得就沒那麼偉大了。
黑瞎子這會兒相當自在的躺在你基地中房間的床上,他才剪了頭發,洗了澡,這會兒光著膀子靠在床頭,似乎在給解雨辰他們發消息。
你坐在沙發上看著他:“那啥,要不咱們先分手幾天?”
黑瞎子被你莫名其妙的這句話引的轉過頭來看你:“?”
“開玩笑的...”
黑瞎子沒說話,又轉頭回去接著按手機,嘴角甚至還勾著,不了解的人會覺得他心情仍舊很好,但是你了解他啊。
不是吧不是吧,生氣了?
你爬上床湊過去,就見這貨竟然在特娘的玩兒一個你看不太懂的遊戲。
就在你湊到他手機屏幕前的一刻,黑瞎子捏住了你的鼻子,你張開嘴剛想說什麼,他整個人就湊了過來,把你的嘴堵了個嚴嚴實實,把你剛剛想說的話都堵在了肚子裡。
這張床你倆不是頭一次一塊兒睡了,但礙於這地兒還特麼的有監控,你推了又推最後隻能任由這人蓋著被子折騰。
這會兒已經立春,溫度適宜但是你的被子還是冬被,沒一會兒就讓黑瞎子哄出了一身的汗,到後來甚至有點缺氧,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
你隻記得在你睡著前黑瞎子托著你的脖子在你耳邊說:“媳婦兒,彆離開我。”
原來,這家夥也會沒安全感的嗎。
次日清晨。
還是照舊由不知道是張海客還是無邪扮演的關醫生推門問診,後麵照例跟著個收拾的利利索索的羅根。
羅根對你帶了個男人回來這件事兒表現的一點不意外,甚至表現出了熱烈的歡迎。
昨晚上你和黑瞎子一塊兒回的住所,似乎所有人都沒有把這個男人當成什麼太特殊的存在,甚至多數人對他有點視若無睹,照舊和你打招呼問好。仿佛幾個小時前關於你的出逃,就隻是你約了個野男人出去乾了點什麼隻能告訴成年人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