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誠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這種假設他自己也問過自己很多遍，可是每一次得到的答案都不一樣。
他沉默良久，最後無奈說道：
“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我以為你已經...”
“我沒有，這麼多年我一直單身。”
餘誠說到一半就被夏文茵出口打斷了。
既然都已經說出了口，夏文茵也不再矜持，她目光熱烈，盯著餘誠緊追不放。
“這麼多年，我一直在等你的消息，這是我的第一段感情，我不想這樣麼沒頭沒腦的結束，所以，我一定要一個答案，現在，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個答案？”
看著步步緊逼的夏文茵，餘誠不禁苦笑。
“文茵，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窮**絲，要家世沒家世，要事業沒事業。我與你，原本就是一個天一個地，如果我們真的在一起，生活習慣和價值觀念，都會讓我們之間產生難以逾越的鴻溝。結局不一定就是美好的。”
夏文茵眉頭微微驟起。
“你這是在拒絕我嗎？如果是拒絕我，請你明說，我隻要一個清楚的答案。”
餘誠嘴巴微微張開，那些話已經到了嘴邊，但卻始終不知道如何說出口。
夏文茵微微一笑，站起身向院外走去。
“我知道了，今天我就先回去了，過兩天再來找你。”
說著，夏文茵便已經走出了院子，等餘誠追出來，她已經發著了汽車，漸漸遠去。
看著越來越遠的車尾燈，餘誠隻能長長歎息，無奈收回了目光。
夏文茵的出現，就像是往他死水一般的生活裡扔進一顆巨石，掀起的波紋，幾乎溢出了心湖。
他第一次看不清自己的內心，既不想拖累夏文茵，又隱隱期待能與她在一起。
但正因為如此，餘誠才明白，這種徘徊不定的情感，到頭來或許最易傷人。
在院子裡坐了許久，餘誠才起身熱身運動。
不管怎麼說，一切還是以自身的提升為主。
現代格鬥技能還剩下最後幾十點熟練度了，今天上午努努力就能突破。
熱身結束後，穿戴好裝備，餘誠便開始對著沙袋忘情練習起來。
熟練度也在一點一點的往上漲。
餘誠沒有發現，在不遠處，何茹家院子外麵，正在幫何老師搬盆栽的何茹遠遠看見了這一幕。
一開始她還以為自己看錯了，然後特意走近了一些去看，這才看清楚餘誠的動作。
何茹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嘴唇也微微張開，滿臉不可思議的模樣。
“怎麼可能？他...真的練成了？”
餘誠那一拳一腿在她的眼裡儼然已經是教科書一般的存在。
哪怕是她這個傳授餘誠格鬥技能的師父，在動作的準確程度上來說，也要稍遜一籌。
餘誠此時展現出來的格鬥技能熟練和標準程度，就算是職業格鬥運動員沒個兩三年的時間也不可能達到。
但是何茹記得，餘誠從練習格鬥到現在，滿打滿算也不過才半個多月的時間。
說實話，半個多月的時間能不能學全那些格鬥技能都還要兩說。
可是餘誠卻能練到這種程度。
“智商高...真這麼過分？連練拳都比常人快？”
何茹不禁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