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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剛剛好)(1 / 2)

入戲(娛樂圈)!

夫妻綜藝上也有關於要孩子的采訪,結尾處商銳回應說他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可考慮到生孩子妻子付出的太多,他就沒把孩子放到計劃內。

姚緋從商銳第一次跟她討論孩子的問題時,她就認真思考過他們是否要孩子。孩子的意義是什麼?她和商銳的結合體?他們生命的延續?

也許會長的像她也許會長的像商銳,但又是獨立的生命,她觀察過蘇澈陀嵯牡暮19,俞夏的孩子性格長相三歲之前都像媽媽,好像孩子是俞夏一個人生的,跟司以寒沒有一丁點關係。過了三歲,孩子的性格奔著爸爸去了,如今是個擁有著司以寒的性格俞夏臉的小孩。

蘇車暮19右前像爸爸,越長越像媽媽。

商銳偶爾會把蘇車暮19喲到他們家玩,小孩思維敏捷伶牙俐齒,她看著蘇車暮19,覺得生命很神奇。

一顆小豆芽著了陸,生根發芽,長成了有獨立思想的孩子。

姚緋真正決定要孩子是過了三十歲生日,商銳的奶奶在花園裡摔了一跤,椎骨骨折。她已經九十五歲了,這個年紀的老人最怕摔跤骨折,要命的摔跤。

姚緋和商銳結婚後,他的家人愛屋及烏對姚緋也是極好。姚緋從來沒有得到過的親情,在商家全得到了。

骨折就要做手術,醫生讓他們做好最壞的打算。商太太本來就有心臟病,一下子嚇出病住進了醫院。

商子明夫婦在國外回不來,商世身體也不好,商銳和姚緋也不敢讓他過來操辦全部事。

老太太的手術簽字全是商銳和姚緋在負責,兩個人互相依靠著。整個手術過程十分的漫長,商銳把臉埋在姚緋的肩膀上,眼淚浸濕了姚緋的衣服。

他們真正的成為了成年人。

替代父母輩站到了這個位置上。

老太太做完手術從麻醉中醒來,第一眼看到商銳和姚緋,眼睛裡泛著淚握住姚緋和商銳的手,“寶寶,緋緋。”

姚緋的眼淚就滾了下來。

因為商銳,她遇到了很多親人。她有很多愛,也對這人世間有了更多牽掛和眷戀。世界這麼好,每一份感情都珍重。

她擁有的感情越多,心就越軟,越是不舍得失去。

可自然規律就是如此,有人出生有人老去,這是不可逆的自然法則。無論願不願意,隨著年齡的增長,他們都在不斷的失去。

他們在醫院待了一周,商子明從國外回來。老太太情況好轉,化險為夷,姚緋和商銳才真正的鬆一口氣。

離開醫院後,姚緋鄭重跟商銳談了一次關於孩子,她跟商銳談了這個想法,商銳沉默了很久。

“我想有個女兒,我想再多一個親人。以前我不敢想,我什麼都沒有。我怕我會成為我父母那樣的人,不負責任害了她一輩子。如今的我不怕了,我有你,我有奶奶爸媽大哥大嫂。我擁有很多親人,我可以去愛孩子,我可以護她一生周全。”姚緋以前是不敢期待,甚至連未來都不敢太認真的構思規劃,她怕最終會成為一場泡影。如今她不怕了,也沒什麼好怕,愛讓人完整,大約如此吧,“我最近看了很多關於生產的紀錄片,我覺得我能接受。生命的到來確實不易,這不易是讓我們更慎重認真的對待生命,而不是恐懼,你覺得呢?”

“有個像你或者像我的小孩,我們看著她長大。”姚緋注視著商銳的眼,他因為照顧奶奶,眼底下有了淤青,她說,“我們的父母有我們時也經曆過十月懷胎,艱辛的生育,生命大概就是這樣吧。從痛苦中來,帶著希望,走向美好。”

以前姚緋聽過一句話,說父母是自己跟死神之間的一堵牆。她的父母離開的太早,她一直沒有那堵牆。後來遇到了商銳,遇到了商家人,她才理解那堵牆的意義。

父母是那一道牆的話,孩子大約就是希望。新的生命,新生的向往。

商銳向往姚緋所說的小姑娘,長的像姚緋的小姑娘,那是多麼可愛。但他也有顧慮,越是深愛想的越多。

漫長的沉默後,商銳說“我們再考慮考慮,這是大事。都彆衝動,我們冷靜下來好好想想再決定。”

這一想就又過去了一年,姚緋接了沈成的新電影進組了,這回是沈成導演。姚緋演一個失去孩子的母親,打拐題材。

這一年她大量的接觸孩子和母親,了解每一個母親的故事,沉浸角色。準備了半年,進組拍了半年。這部戲太悲了,大虐題材。商銳怕姚緋情緒代入太深影響身體,全程陪姚緋在劇組,儼然成了劇組的編外人員。

電影臘月殺青。

他們在北京辦殺青宴,商銳因為公司有事,前一周飛回了上海,原計劃殺青宴這天過來,被事兒絆住了腳。年初老太太生病,商世就從商勢傳媒退了下去,商子明上位,商銳也被他塞進了公司。

最近一年,商銳漸漸淡出了娛樂圈。他在接觸商勢傳媒的事務,作為一個成年人,負擔起身上的責任。姚緋一個人參加的殺青宴,晚上十點半宴會結束,演員散場,她跟沈成最後離開餐廳。

沈成喝多了酒,姚緋扶著他走出餐廳。

外麵下了雪,紛紛揚揚的雪花落到了大地上,世界被覆上了一層淺淺的白,雪粒在燈光下閃耀著。

“你家屬來了。”沈成停住腳步。

姚緋抬眼看到戴著圍巾口罩單手插兜靠在黑色奔馳上的商銳,他身形挺拔修長,黑色短款外套,長腿筆直。

寒風席卷而來,姚緋的鼻尖碰觸到嚴寒。明明沒有喝酒,她卻仿佛有了醉意。滾燙的灼燒著,她的心裡有一團火,燒的旺盛。

“嗯。”姚緋唇角翹起,眼睛直直看著商銳。下巴上揚,語調裡有著笑意,“我家先生。”

商銳直起身,大步走過來。

他的體型保持的很好,身高腿長,步伐凜冽。他走上台階,伸手去接沈成,沈成招手讓助理接過去了。

珍惜生命,遠離商銳。

誰知道商銳會不會把他從台階上推下去,這個狗東西,麵上裝的很像。誰挨姚緋一下,商銳能酸出八裡地。

“那我們改日再聚吧。”沈成讓助理扶著,踉蹌著退了兩步,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嗓音還保持著冷靜,“再見。”

“扶得住嗎?沈導?”

商銳已經走過來扶住沈成,跟他的助理一起把人塞到了車裡。

其實商銳很少跟沈成鬨,沈成這個人太嚴肅認真,商銳跟他差著輩,向來尊重。商銳喜歡跟榮豐互相刻薄,常年嘴對方。這幾年沈成跟和榮豐走的很近,見過幾次商銳懟榮豐,他非常當真。

沈成的車開走,商銳回頭就看到站在原地的姚緋。她紮著低馬尾,額頭露出來,好看的臉潔淨一塵不染。她穿著長款白色羽絨服,拉鏈拉了一半,沒有戴圍巾。白皙的脖頸白色的毛衣,一截鎖骨露在外麵。

雪花在她身後紛紛揚揚,晶瑩的雪落到她的肌膚上,又消融。

商銳走過去摸了下姚緋的頭發,解開圍巾戴到她的脖子上,圍巾外側冰涼,內側有他的體溫,上麵有很淡的香水味。

甜橙香。

商先生很甜的,三十二歲的男人,仍然用偏甜的淡香水。

姚緋彎下睫毛看著他笑。

她沒有問你怎麼會來,她每一次殺青,商銳都會等她。姚緋在舞台上表演,她的觀眾隻有一個。曲終人散,她走下台,這個人永遠在等她。

“怎麼不戴圍巾?”商銳把她的羽絨服拉鏈拉好,牽著她的手往副駕駛方向走,“冷不冷?拉鏈也不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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