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後就是哈士奇,膩膩歪歪拱來拱去,一有人就是個矜貴禁欲太子,還當真是人前人後兩副模樣。
真真是好樣的。
秦婠看著他清冷模樣,有些想笑,這就是傳說中的反差萌,還是傳說中的,要臉?
書桌已經擺放妥當,侍衛們退了出去。
似乎察覺到她的笑意,李澈轉過頭來看她,淡淡問道“孤讓你抄的女戒呢?”
秦婠……
“殿下一路舟車勞頓,定然辛苦了,不如臣女幫你捏個肩捶個背?”
李澈淡淡看著秦婠諂笑模樣,輕哼了一聲“也好。”
於是他就坐下了。
秦婠……
行吧,不抄女戒就行,那些女戒她看都看不下去,什麼女有四行,一曰婦德,二曰婦言,三曰婦容,四曰婦功。
封建的糟粕,她才不要抄。
秦婠“殿下可還舒服?臣女的手藝可還行?”
李澈閉了眼,享受著她的捏垂,很是矜貴的丟了兩個字的評價“尚可。”
秦婠頓時更賣力了。
過了一會兒,秦婠累了,李澈也大發慈悲的放過了她。
秦婠長長舒了口氣,這時有侍衛進來稟話,秦婠連忙去了圓桌旁,免得這人想起來,又要叫她抄什麼女戒。
李澈坐在書桌旁,隻見那侍衛離他進了些,低低在他耳旁說了一會兒話,然後,秦婠就敏銳的察覺到,李澈瞧著她的眼神漸漸變了。
待那侍衛說完,李澈揮了揮手讓他退下。
房門再一次被關上,秦婠看著站起身,緩步朝她走來的李澈,不知為何察覺到了一絲危險。
她條件反射的站起身來,立刻拔腿就往外走,然而才走了兩步,原本離她一仗外的李澈,卻眨眼出現在她麵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李澈眯了鳳眸“權貴相逼,嗯?”
秦婠咽了咽口水,後退一步“我……我說的是皇後。”
李澈向前走了一步“逃到此處,嗯?”
秦婠又後退一步“我……我說的是,從那惡毒的農婦一家,逃到縣城。”
李澈又向前走了一步“自在的日子,嗯?”
秦婠默默再退一步“我……我說的是……”
李澈步步緊逼,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是什麼,嗯?”
秦婠……
她想不出來,乾脆破罐破摔,一把抱住他的腰,埋首在他胸前“嚶嚶嚶,人家吃醋嘛,在這個小小的縣城,區區一個縣令夫人,都在打你的主意,還要讓她的女兒做我的姐妹,回到京城之後,隻會更多,人家不高興嘛!”
李澈靜靜的看著,把臉貼在她胸口,扭來扭去的秦婠,冷哼一聲“所以,你就同幾個男子,坐在一處,談笑風生?”
秦婠身子一僵“我……人家那是真的氣不過嘛,人家被區區一個縣令夫人羞辱,你都不替我討個公道回來,還在這責問我,我連吃醋都不可以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