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禮讓下人接過禮物,感激地道:“多謝你費心。”
沈熹微看向旁邊的兩人,一個是沈熹桐,旁邊的那人果然是溫言,幾年不見,長高了不少,也帥了不少。
【不是,之前那個小孩現在這麼帥?】
【男大十八變啊。】
【不得不說,是我的口味,衝衝衝!】
跟在身後的沈燼在遞上補品後就自覺退下的,他也看到了沈熹桐,可他想起當初離開京城時太匆忙,沒有跟她告彆,此刻他無言再見沈熹桐。
“這是溫大夫,多虧了他,本王的身體才有好轉。”裴知禮氣色有點差,但他的聲音卻充滿了感激。他坐在軟榻上,背後墊著厚厚的錦被,臉色雖然蒼白,但眼中卻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溫言站在一旁,微笑著搖了搖頭,“王爺過獎了,這隻是受人所托。”
“殿下你就放心,有溫言在,你會沒事的。”沈熹桐拍著胸脯保證。
“多謝沈姑娘好意,也多謝溫大夫。”裴知禮說。
“溫大夫,不知李神醫現在如何,我與他相識,之前有寄信給他,可都沒有下文,我甚是擔憂。”溫言可以不在乎,可李神醫還是要問候一番的。
溫言一愣,沒想到這裡居然有人認識自己的師父。“家師身體康健,隻是這幾年輾轉各地,居無定所,便也收不到大人的信。”
“原來如此。”沈熹微點點頭。
“他說他從小顛沛流離,跟著師父到處遊醫,我還是他第一個朋友呢?”提到這個,沈熹桐的臉上多了幾分得意。
“第一個?”沈熹微心裡詫異,覺得有些古怪,就算自己死了,沈熹桐也不會是溫言的第一個朋友。
“說起來,我和溫大夫還有過一麵之緣,不過那個時候溫大人才九歲十歲那般。”沈熹微是故意提起這件事的。
“我之前學神農嘗百草,無意中吃了一棵毒草,隨後便失去之前的記憶了。實在抱歉。”溫言解釋道。
【厲害,幸好隻是失憶,要是毒性再強一點,怕是小命都沒了。】
【牛呀哥們。】
【原來是失憶梗啊。】
【又是熟悉的劇情。】
“沈小姐,溫大夫,在下還有些公務要和沈侍郎詳談,還請兩位先去後花園賞花,本王已讓廚房備好佳肴,之後在與諸位暢聊。”
滄懷見狀便上前把其他人請出屋內。
“聽說你遇見匈奴了?”裴知禮問。
“是的,已經稟告陛下了。”
“匈奴狼子野心,覬覦大鄴已久。瑾平也時常傳來邊境匈奴的消息,恐怕要有一場惡戰了。”裴知禮的話音剛落,屋內的氣氛頓時凝重起來。眾人皆知,大鄴與匈奴的關係一直處於緊張狀態。
“大鄴有陳壽和小陳將軍在,匈奴不敢放肆。”
“但願吧。隻恨本王不善武,要不然定要把匈奴打得落花流水。”裴知禮憤慨不已。他的雙眼燃燒著憤怒的火光。
“殿下可有查出殺您的幕後主使是誰了?”沈熹微換了一個話題,要是再講匈奴,她真的怕裴知禮立刻下床提劍去邊境了。
“還沒有眉目,那些都是死侍,被抓到之後就自儘了,一個活口都沒有。”裴知禮無奈道。“也不知是誰要殺本王,為何不堂堂正正來一場比試,競叫人來暗殺,不是君子所為,還白白害了無辜的生命。”
沈熹微:“???”
【???】
【這哥們在說什麼?他是在心疼要殺他的人?】
【人家是暗殺你呀,你還心疼人家?】
【讀書讀傻了吧?】
【聖母婊見多了沒想到還有個聖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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