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能這樣?
為臣為後,他都不配……
“嗯。”路野看著言臻在燭光下越發蒼白的臉頰,最終還是沒舍得過度逼迫言臻,讓人在此時看透自己的心。
反正日後時間長著呢!
路野抬手把人解救出來,嗓音帶著幾分誇讚“有進步,至少言臻這一次沒有直接告訴我,身為臣子,自當要守在陛下身邊,保護好陛下。”
“這是不是證明言臻對我有點感覺了?”路野指尖在言臻嫣紅唇上揉下,嗓音帶著清晰笑意“嗯,不過這是我替言臻解釋的,不算言臻自己說出來。”
“想陪我一起守城,要拿出些誠意來。”路野指尖在言臻柔軟唇瓣上緩緩轉著。
言臻感覺到陛下指尖在自己唇上轉著,不敢說什麼,隻能眼巴巴望著陛下,眸底帶著迫切的詢問。
路野看著言臻用那種迫切眼神望著自己,壓下突然升起燥熱,俯身貼近言臻唇“言臻真不知道?”
言臻感覺到陛下壓在自己唇上的指尖微用力,像是明白了什麼,耳垂瞬間紅透,唇角微動下,嗓音裡帶著十足羞澀“陛下……”
“嗯?”路野等兩秒,沒等到言臻的動作,把指尖移到言臻紅透的耳垂上輕揉下,嗓音散漫“攝政王在想什麼?我的意思是言臻要提前處理好後勤才能陪我守城。”
言臻聽著陛下揉著十足笑意的聲音,壓下腦海中的旖旎想法,輕輕鬆口氣。
但言臻不知道為何,鬆口氣同時,胸口還縈繞著幾分遺憾。
言臻還未明白過來,就被陛下扣住手,拉著出門“當然,如果言臻想要用彆的東西賄賂下我,我也非常樂意接受。”
言臻聽著陛下話裡的意思,剛剛散去些紅色的耳垂,又一次紅透,連帶著臉龐也染上一層豔色。
江西府內的雨來的快,去的也快。
路野到達衝突地點時,雨已經停下,清晨朝陽剛剛升起,給他整個人披上層淺淡亮色。
江西府內的災民都知道陛下親自駕臨江西府內,處決了習鴻光,他們聽著官兵喊著陛下駕到,慌張跪地,高呼陛下萬歲。
“不必多禮,平身!”路野利落下馬,掃眼麵前聚集的各種富商,唇角勾起涼薄笑意“這是怎麼回事?”
跪地的富商搶先一步告狀“啟稟陛下,草民和一些朋友聽說城外災民眾多,想要運些糧食救濟災民,沒想到這群刁民攔在這裡,還偷了我們的寶貝!請陛下為草民做主啊!”
李大瞪富商一眼,咬牙開口“陛下,他瞎說!他根本沒有救濟過我們!他們這群人在水患發生時和官府勾結,把米價翻了好幾倍!逼得一些人家為口糧賣兒賣女!”
李大越說越氣,指著那群被綁起來的孩子“今天不知為何這群喪良心的要離開這裡,還要把那些孩子都帶走!我們氣不過!想要帶他們去官府理論!”
路野眉梢一揚,看向領頭富商“離開這裡?”
那群富商被陛下逼得跪在地上不敢抬頭“陛下恕罪!草民是因為經商原因不得已離開……”
“對對對,不得已……”
“嗬!”路野輕笑聲,眉眼越發鋒利“這麼多人都是不得已離開?挺巧啊!”
林玉聽著陛下開口,適時呈上賬本和名單“陛下!臣已經查清水患發生後私自漲價的糧商,名單在這裡,請陛下定奪!”
領頭富商聽著林玉開口,嘴硬開口“陛下,草民漲價是聽從習鴻光大人的命令,草民也是被逼無奈啊!”
路野接過賬本看眼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富商們“聽從習鴻光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