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從榮安堂出來後,蘇誌儒跟著母女二人一同回的鶴林院。
他也不多言,隻一路跟著,最後還跟到了母親房中,問兩人今日巡視店鋪的情況。
江氏隻淡淡說了句,“一切順利!”
然後便把蘇誌儒當做空氣人了。
如此冷淡的態度,讓蘇誌儒心生不悅,他倒要看看江氏能跟自己鬨彆扭到什麼程度。
可直到他離開廂房,江氏都沒再跟他說過一句,蘇誌儒不由氣悶非常。
陳木見自家主子冷著臉,知道他在三夫人那裡被冷淡了,可這也不能怪三夫人啊!
“陳木,老爺我隻是想跟她說說話而已,有什麼不對嗎?她連半個字都不肯多說。”蘇誌儒的眉頭擰得快夾死幾隻蒼蠅。
“三爺,三夫人這是心裡有氣呢,您彆著急,慢慢來,等三夫人氣消了後,自然就好了。”
陳木說著寬慰人的話,他自然也希望三爺跟三夫人和好如初,這樣他們這些做下人能好過一些。
可今天瞧著三夫人不待三爺的模樣,他想再把三夫人哄好,怕是難了。
蘇清菀對母親的態度很理解,她完全沒想過勸解二人和好,因為不值當。
蘇誌儒前腳剛走,後腳來找蘇清菀的季嬤嬤就到了。
“奴婢見過四小姐,老夫人請你現在就去請神醫徒弟過來。”
蘇清菀聽了這話,不疾不徐地放下茶碗。
“不是說好了明日再去嘛,怎麼康祖母這麼著急,讓我現在就過去呢?這都什麼時辰了,我去了王府也回不來的。”
季嬤嬤隻當這是蘇清菀的推托之詞,趕忙又道:“還請四小姐想想辦法,老夫人隻讓奴婢來通知您現在就去。”
“現在去也不是不行,但我早上時跟五妹妹說的事情,她有跟康祖母和二伯母說嗎?”
“有的!老夫人說隻要神醫高徒的醫術好,診費貴一些也正常。”季嬤嬤繼續道。
這話可不像老康師能說的,不過沒關係,隻要能出錢就行。
“那就好,銀票拿來吧,我帶著去王府。”蘇清菀可不傻,讓大年往這邊跑一趟,沒銀錢開路可不行。
“銀、銀票?”
季嬤嬤過來時,沒說有銀票的事情啊,她一臉茫然的看著蘇清菀。
“看來季嬤嬤沒帶銀票過來了,那你先回去跟康祖母和二伯母說一聲,我過去請神醫高徒也行,她們先送一萬兩銀票過來表示誠意,我拿了錢,才好意思去王府請人的。”
“你回去吧!”
蘇清菀讓季嬤嬤退下了。
她現在也不想再出門了,今天在外麵跑了一天,還是明天再說吧。
季嬤嬤沒辦法,隻能離開了。
江氏剛才一直沒說話,等人走了後才問道:“神醫的高徒看病真那麼貴啊?”
“當然了!給舅爺爺治病花了五萬兩,據說這還隻是一個月的治療費,後麵還得繼續拿錢出來呢。”
舅爺爺是假生病的事情,她沒告訴母親,同時大年也是易容後進的王府,因此就算母親見到了神醫高徒,也認不出他是誰。
“這麼貴?那王府錢夠嗎?”江氏焦急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