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很聽話,在聽到樓阿曼講述過原因之後,雖然失落可還是同意了。
但第二天去學校之後,女兒的班主任卻非要讓女兒去參加那個比賽,將樓阿曼叫到辦公室,一通勸導,無論樓阿曼如何說明緣由對方就是不放棄。
樓阿曼以為這隻是和班主任的績效掛鉤,所以對方才會這麼不留餘力。
儘管樓阿曼不同意,班主任還是將女兒的名單報上去了。
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是比賽日程寄到自己家裡的時候。
樓阿曼非常生氣,甚至下定了決心不會讓女兒去參加這個比賽。
但是當天晚上,女兒回來看到比賽信信件之後,臉上的笑容是那麼的燦爛。
樓阿曼再次猶豫了。
她不想和女兒出國主要就是害怕會出什麼狀況。
連夜谘詢了一些人脈寬廣的好友,又看了賽事主辦方寄過來的比賽日程之後。
她心裡想著就兩天,兩天的時間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帶著僥幸心理,她還是覺得帶著女兒出國。
去國外的比賽日子,就在兩天之後,行程安排非常密集。
那樣幾乎連軸轉的強度,意味著她不能帶著還很小的兒子。
可女兒對這個比賽又期待無比。
不想委屈兒子,可她也不想讓女兒遺憾。
想著兒子還小,不會留下多帶著遺憾的記憶,所以她花高價錢找了一個早教班,將兒子全方位托管進去。
她帶著不能留下遺憾的女兒,連夜定下飛機直飛國外。
一開始一切都很正常,工作人員就算態度差點,也還能接受。
一切都很正常,很順利。
直到她們打算回國的時候,變故突然生。
他們定了去機場的車,上車後明明精神飽滿的二人卻都齊齊困倦不已。
意識的問題的樓阿曼掙紮著想要將女兒送下車,可自己卻毫無任何力量。
隻能無助的放任自己睡過去。
等她再醒來的時候,周圍一片漆黑,身邊的環境也是在搖搖晃晃,還很潮濕。
她聽到了海浪拍打船身的聲音。
她很急、很怕,第一時間尋找女兒。
所幸,女兒還在身邊。
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她心中的擔憂並沒有減少。
他們不知道要被押送到哪裡去,也找不到方式求救。
不知方位,辨彆守著他們的人說的語言。
母女二人隻能絕望的相互擁抱著,等待抵達目的地。
在船上晃蕩了一晚上,她們才終於抵達的目的地。
但是知道自己在哪兒之後,樓阿曼更加絕望。
這是一個臭名昭著的地方,遍地開滿罪惡的花。
x品,zhian,qiguan買賣和人口guai買等等……
能逃出去的人寥寥無幾。
下船之後,她們就被套上頭套,不知要被送往何處去。
直到眼前黑色的罩子被人猛的拽下。
刺眼的光芒讓她沒能第一時間看清楚眼前人,但他的聲音,阿曼畢生難忘。
就是那個變態。
“來吧,讓我看看,你和你的女兒,誰能留到最後。”男人臉上的笑依舊是那樣刺眼。
但他眼中毫不掩飾的惡,讓樓阿曼如墜冰窟。
“求你們,放過我的女兒,她還隻是一個孩子。”樓阿曼一聲聲的祈求著,卻沒有任何人在意。
她越是祈求,那幫人笑得就越大聲,樓阿曼和女兒的苦難正式開始,第一天迎接她們的就是五六個男人。
為了保護女兒,樓阿曼奮起反抗,趁其不備將兩個男人打傷,抱著女兒往海邊跑去。
相比於落入那些惡魔的手中,她覺得還是死了更乾脆。
她們就算是死,也不要成為那些人泄欲的工具,更不可能為他人換取利益。
抱著必死的決心,樓阿曼想要抱著女兒跳入海中。
就在她往前麵跑的時候,砰的一聲響,子彈從背後打入她的身體。
直到倒地的時候,樓阿曼也都還是將女兒保護著的姿態。
槍傷並不致命,她沒有死。
若是真的死了,她的苦難也就到此為止了。
她醒來的時候,身體被綁在木樁上,背後的傷口隻被簡單的處理過,依舊還在流血。
樓阿曼麵色蒼白,被綁縛在大太陽下的木樁上,氣若遊絲。
可睜開眼睛看到的一幕卻讓她悲憤欲絕。
她努力避免的一切終究還是發生了,她的女兒,如同破布娃娃一樣就躺在地上,不著寸縷,身上布滿了各種傷痕。
她才九歲啊,以後要如何走出人生的陰影。
樓阿曼憤怒的看著不遠處的男人。
十四五歲的少年走到樓阿曼身前,看著她道“難受嗎?難受就對了,苦難是會轉移的,你們難受了,我自然也就快樂了。”
“本來她不用經曆這些,可誰讓你想逃呢,你惹我不高興了,你越是害怕的事就越有可能發生。”
少年正是那幫人的頭目,也是現在的黑塔城城主。
“在我這裡,人的作用是不一樣的,比如你的女兒,她就屬於最沒用的那種,做不了什麼事,隻能拿給彆人賞玩賞玩,又或者是挖掉體內的器官,隨便換幾個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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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說這些乾什麼,反正你們也反抗不了,自然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帶走!”
樓阿曼母女被帶到了三角區的黑塔實驗室。
和她們一起的還有幾十個男男女女。
她們所有人都被換掉衣服,推進實驗室。
他們可以清楚的看見,那些人的下場,但就是無處可逃。
“求求你們,我願意心甘情願的成為實驗品,請放過我的女兒。”樓阿曼在鏡頭前向跪下,一聲又一聲的祈求著。
沒有人回應,他們還是被拋入了實驗室。
這裡全是吃人的喪屍,樓阿曼沒有辦法,隻能撿起地上的武器,帶著女兒躲起來。
這本來就是豢養喪屍的地方,喪屍密集,幾乎無處可藏,在躲避的過程中,二人都或多或少的被抓傷撓傷。
沉重感襲來,兩人同時暈倒。
樓阿曼還是那個最先醒來的人。
這次醒來的她不再是人類,而是一個忘掉一切的喪屍。
看著倒在地上的女兒,她有作為喪屍對血肉的本能渴望,可也有作為母親對自己孩子的天生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