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如意不讓李破天去打擾雷震和司徒婉,李破天礙於她的麵子,便隻能在此乾等著。
他愛莫能助,隻能希望那兩人不要用殘忍的手段對付花戀溪。
房中,如意和紅蕉都坐在桌前,陪著心緒不寧的他。
紅蕉小聲說道:“司徒長老昨晚把我叫去,竟然向我請教煉鼎術。”
如意問道:“難道她要把煉鼎術引入仙界?”
紅蕉搖頭:“不知道。”
三人在此,足足等了三個時辰,才終於有弟子前來報告,說花戀溪出來了,回花池去了。
李破天立即起身:“我去看看她。”
紅蕉也起身:“我該去伺候司徒婉了。”
等李破天趕到花池,又是夕陽西下了。
小溪邊上,四名女弟子坐成一排,在溪水裡洗腳。
他走上前,問道:“花戀溪呢?”
一名女弟子答道:“小姐說她想清靜一會,關著門在屋裡呢。”
李破天轉頭看了看那一排平房,六個房間的門都開著,唯有一間關閉。
他便向著那間房走去。
到了房門外,他敲了敲門,問道:“花戀溪,你在嗎?”
房中,無人回答。
他又敲了幾下:“花戀溪,你在嗎?”
房中依然沒人回答。
他貼著耳朵向著房門聽了聽,聽到了凳子倒下的聲音。
他急忙用力一推,門栓損壞,門開了。
花戀溪竟然在房梁上掛了一條繩子,要自儘。
他急忙奔了進去,一手抱住她的雙腿,一手向上,抓住繩子一拉,將那繩子拉斷。
他將她放了下來:“你乾啥呢?”
花戀溪紅著眼轉身,去桌前坐下,趴在桌上,默默的哭泣了起來。
李破天看了她片刻,也去桌前坐了,低聲問道:“雷震那混蛋侮辱你了?”
花戀溪搖了搖頭,不回話,隻管流淚。
李破天又問道:“打你了,折磨你了?”
花戀溪又搖了搖頭。
李破天說道:“又沒侮辱你,又沒打你,又沒折磨你,你有啥想不通的呢?”
花戀溪流了一陣淚,抬起頭來,擦了擦通紅的眼睛:“他們問我天魔石藏在哪裡。”
李破天點頭:“嗯,他們懷疑我拿走的那一塊是假的,所以要問你真的到底在哪裡。”
花戀溪說道:“哪有真的假的,天魔石就隻有一塊,以前掛在我娘的脖子上。”
李破天又點頭:“嗯,那就是我拿了。”
花戀溪又擦了擦眼淚:“我說我不知道,他們就要搜我的身。”
李破天問道:“不會是雷震搜你吧?”
花戀溪說道:“不是,是司徒婉搜的。”
李破天微微頷首:“那就好。”
花戀溪搖頭道:“什麼都沒搜出來,但兩人依然不罷休,讓我把裡裡外外的衣服全脫光,要在我身上尋找天魔石可能留下的標記。”
她哽咽道:“他們就像研究雕像一樣,把我全身上下……連一塊疤痕都不放過……”
她的眼淚又下來了:“他們太過分了……”
李破天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