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因為這句話的原因,我認為7號牌的底牌隻能是悍跳,或者混子。”
“她聊到了退水這個話題,在我這裡是比較減分的。”
“還有一個點吧,我也不知道算不算爆點。”
次晨注視著蒼氏。
“7號的警徽流流的特彆慢,而且,第一警徽流流到2,而流完2之後還說了一句,不驗12的原因是因為12太遠了。”
“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你認為12號比較遠。”
“你為什麼會驗到11呢?”
“對不對?”
“如果你底牌是真預言家的話,那麼你大概率就是往1或者8的身上驗,這是你的前後矛盾的查驗心理曆程。”
“對吧,你直接大大方方的就查驗12,反而在我這裡預麵會高一些。”
“這兩點,讓我感覺7號玩家像個為了丟金水而丟金水的悍跳。”
催促的鈴聲開始響起。
次晨加快了語速。
“我暫時認為9比7像,尤其是和3那比心,不太像狼給狼丟金水,所以,目前我警上會偏站邊9號玩家。”
“我過了,我好人。”
【11號玩家,請發言】
水瓶座深深的歎了口氣。
他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
“首先,我是個好人。”
“其次呢,能接到7號蒼姐的金水我很高興,因為這也是我玩麵殺第一次接金了。”
“如果7號不放手,我會鋼鐵站邊7,因為我認為7號就算是混子,也不太可能在不知道我身份的前提下,這麼老遠的給我丟一張金。”
“她大可以選擇其他方式,或者來聽我的身份,我的底牌是好。”
“我認為後置位應該沒有人對跳了,就7號是預言家,9號是悍跳狼。”
“開牌抿人?這個我不太清楚,我隻知道咱們王哥是大大的好人。”
水瓶座看向身旁的王寶,他露出一個微笑“咋滴,王哥,你拿狼得乾事,拿好人就縮在警下去了?”
“12號我認為是好人啊。”
“至於前置位的8和10,這兩張牌我聽著都很匪,兩個人都在說9號是好人。”
“尤其是8,在9沒發言之前,就說9號有可能是好人,那麼8號牌的身份定義就隻有民及民以下,如果你8號是好人,請你往回遊。”
“而這張10號牌,則是一張都不需要拯救的定狼聽牌。”
“因為10號牌整整兩分多的時間通篇都在聊7號牌為什麼不是,那麼9號牌的爆點你是隻字不提啊。”
“對吧,9號牌聊的東西那不都是開眼嗎?”
“他說,7號牌底牌可能不為狼,說7可能是狼混,我11是原始起跳位?”
“想提前找抗推就直接說,你還不如直接給我丟查殺。”
“對吧,想綁定7和11打兩狼關係,找抗推位,那就大大方方的聊。”
“說什麼後麵還有起跳的,咋的,意思是說,我在你9號的眼裡是白牌?”
“還是說,你和我同身份,你知道我底牌是狼,7號不能是你眼裡悍跳的牌?”
水瓶座說著,感覺自己聊得欠缺,繼續補充“當然,我的意思是說9號牌視野不對,並不是說我底牌是狼,這是個比喻。”
“後置位如果還有起跳的,那就說明,我在9號眼裡是白牌或者和9共身份。”
“直接打9、11可能為雙狼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