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兒在唐人街議員辦公室裡整理著材料。
於真真走進辦公室,和弗洛兒打了一聲招呼。
於真真說“弗洛兒,早!”
弗洛兒說“於議員,早!”
於真真臉上,容光煥發,精神飽滿。
於真真想起昨晚莊小維執意進行的中西合璧,實在是羞人,但又拿他沒辦法,隻好一切隨他了。
於真真正走神了一會兒,弗洛兒來到她辦公桌前,小聲地對她說“於議員,我下午想請假一下,去辦一點事情。”
於真真愉快地準了,說“好啊。”
然後,於真真對弗洛兒說“弗洛兒,待會兒麻煩把會議室擺一下,再過半個小時,我們的懇談會就要正式開始。”
弗洛兒說“好的,於議員。”
下午一點,弗洛兒獨自一人來到了紐約中央公園草莓園。
弗洛兒站在鬱金香花圃前。
不多時,一個身材魁梧、留著絡腮大胡子的男人出現了。
絡腮胡男子顯然是早已久候在此,小心謹慎地觀察了一陣後,才現身的。
絡腮胡男子操著西班牙語,問弗洛兒“來啦?”
弗洛兒點了點頭。
絡腮胡男子又問“大衛是你丈夫?”
弗洛兒說“是的。”
絡腮胡男子臉上現出沉痛的表情,說“大衛是我的好兄弟!他為了掩護我而犧牲了!我永遠不會忘了他的恩情!你現在過得好嗎?你現在住在哪裡?”
弗洛兒機警地說“抱歉,這些我不想回答。”
絡腮胡男子說“哦,我隻是隨便問一問而已,沒有彆的意思!”
昨天,大衛遺留下來的那一個老古董手機突然響了。弗洛兒以為那個手機永遠都不會響起,但是十八年後,它還是響起了。
弗洛兒牢牢記住了大衛離家前叮囑她的話,所以,接到電話後,她克服恐懼,約了來電者在中央公園草莓園見麵。
絡腮胡男子說“你一定納悶,為什麼我十八年後才來找你。”
弗洛兒沒有說話,隻是看著絡腮胡男子。
絡腮胡男子自顧自地解釋說“我到了墨西哥,結果被捕了,半年前才逃了出來,然後,我想方設法,回到了美國。這些都是不堪回首的往事,不說了。大衛留給你保管的東西……”
弗洛兒說“先生,口令!”
絡腮胡男子說“昨天不是說了嗎?”
弗洛兒說“昨天你說的是見麵口令。”
如果不是來電者準確地說出了見麵口令,弗洛兒是不會來和他見麵的。
弗洛兒看著絡腮胡男子,說“如果想取回大衛托我保管的東西,你必須說出第二、第三道口令。”
“第二、第三道口令?”絡腮胡男子有些傻眼,完全不知道還有這東西。
弗洛兒一下子判斷出絡腮胡男子根本就不是保管物的主人,而是有人冒充的。
弗洛兒考慮著立馬離開。
絡腮胡男子見弗洛兒想走,當即露出了猙獰的麵目,說“想走?沒門!交出你保管的東西!”
弗洛兒想起大衛告誡她的話,不假思索地掏出手槍,對著絡腮胡男子的腦袋連開三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