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悟空哼笑一聲道:“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
話還沒說完,四驢子啪地給了趙悟空一巴掌,罵道:“喝點逼酒又開始不說人話了,痛快的。”
趙悟空咽了一下口水道:“老子祖上是太監,好歹也算是官宦之家,肯定留下點東西。”
四驢子道:“是宦官,沒有卵子的宦官。”
我補充道:“不對勁,以前是割卵子,明清時期是連小**一起割,啥也沒有,就剩下一個能插蘆葦杆的窟窿眼。”
趙悟空瞪著我們,氣得滿臉通紅,深吸了幾口氣後,趙悟空故作神秘道:“彆人都以為傳國玉璽是王權的象征,你們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傳國玉璽是一把鑰匙,一把開啟上古之門的鑰匙?”
“咋地,你要封神呀?”我道。
“滾王八犢子,我打開祖先的古墓,裡麵有一塊黃布,上麵就是傳國玉璽的拓片。”
“幾個意思?”四驢子問。
趙悟空詭笑道:“秦始皇統一六國,將天下之寶儘收鹹陽,這傳國玉璽就是開啟寶藏的鑰匙,咱們隻要複刻出傳國玉璽,還他娘的愁吃喝?還用聽隔壁快活?”
我罵了聲娘道:“操,你這還不如直接帶我倆去盜始皇陵,最多也就是個死刑,要是盜你說的這個,怎麼地也得用機槍突突兩天兩夜,然後還得把屍首掛城門樓子上做反麵典型。”
趙悟空彈舌道:“哎呀,我隻是和你倆說有這麼一檔買賣,這買賣,光靠咱們是做不成的,我現在隻有一些線索,具體位置還沒研究出來呢。”
“你在這逗你爹玩呢?我和你說肩膀頭子,你和我說胯骨軸子,我說胯骨軸子,你給我扯城門樓子,你說的是人話嗎?我的金箍了棒梆硬的猴哥哥。”四驢子不悅道。
“不是呀,咱們得先在盜墓的行當裡混出名氣來,有錢有人,以後啥事乾不成,對不?”
我沒接趙悟空的話茬,直接問道:“怎麼個意思,就這一張破黃布,你們老趙家就想要你小命呀?”
趙悟空點燃一支煙,吐霧道:“給你舉個例子,你們家族有一個傳世寶箱,誰也不知道裡麵裝著什麼,突然有一天你家的一個親戚把寶箱打開了,你得知後問寶箱裡有什麼,親戚說裡麵隻有十塊錢,你信嗎?”
四驢子搶著說:“靠,就是分贓不均,案子破了。”
趙悟空點頭道:“對嘍,親戚們都不信祖先墓裡沒有寶貝,所以逼著我家把寶貝交出來,除了這張黃紙,就剩下幾個壇子了。”
我問道:“壇子裡裝著什麼?”
就在這時,門口響起了敲門聲,我們立馬噤聲,想想我們在這邊也沒朋友,房子又是剛租的,會是誰呢?
互相看了一眼,敲門聲還在繼續,不緊不慢,我起身準備開門,四驢子下意識握住了酒瓶。
“誰呀?”我問。
門外沒人回應。
我又問了一遍,回應我的隻有敲門聲。
咽了一下口水,我打開了門,緊接著,我又咽了一下口水。
眼前是一個身材嫵媚的女人,一身白色牡丹旗袍,外麵搭配深黃色開衫砍袖皮草,麵容嫵媚,烈焰紅唇加上波浪長發,我第一反應隻有一個字——騷。
再往下看,女人胸口是一個水滴形的鏤空,大片的雪白中間是一條很細很細的縫隙,那是一個我這輩子都不會考慮奶粉錢的身材。
沒等我反應過來,女人直接提著行李箱走了進來,毫不客氣地坐在了沙發上,二郎腿一翹,肉色的絲襪似乎還閃著金光,七八厘米的細跟高跟鞋更是讓人血脈噴張。
“四驢子,你朋友嗎?”我想起了四驢子想要快活的事,以為是他叫的那種開門前需要把枕頭墊在床中間的“外賣”。
“媽。”
趙悟空突如其來的一句差點沒嗆死我。
“阿,阿姨?”我驚訝地叫了一聲。
女人對我嫵媚一笑,那笑容,仿佛有攝人心魄的能力,就是這一笑,我都想給趙悟空改個名字,叫“田文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