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說完,我越發覺得自己的膚色發黃,原來沒注意,覺得是在戈壁中曬得,可細想之下,應該曬黑才是。
返回住處的路上,我們沒人說話。
回到住處,我們不約而同地去衛生間照鏡子。
四驢子問:“我黃嗎?”
“你不是掃黃才進監獄的嗎?”我認真道。
“不扯犢子,真的,我膚色發黃嗎?”
“你是黃種人,你膚色要是發白,你爹都得帶著你做DNA去,你操什麼心。”
“操,老頭子說完,我心裡不得勁。”
“我知道,所以我才給你扯其他的,想想杯弓蛇影的故事,經常給自己心理暗示,早晚得病,彆他媽瞎勾八尋思了,再玩兩天,咱們回狐狸場。”
四驢子還是在鏡子前左右晃動,時近時遠,看著自己的膚色。
我們幾個天天在一起,根本看不出彼此的變化,不過我心裡也覺得自己膚色變黃了,我強迫自己相信是經常在沙地裡睡染的色。
這時,花木蘭道:“你們過來一下,我有話對你們說。”
“咋地了?”我問。
“你們過來,很認真的一件事。”
花木蘭突然的變化完全讓人摸不清頭腦,於是,我們像三好學生一樣坐在沙發上,小手往膝蓋上一搭,等著花木蘭訓話。
花木蘭道:“咱們回狐狸場也沒事,要不然去苗地找個巫醫看看?”
我道:“不用了吧,太折騰了,回狐狸場還能逗逗狐狸玩。”
四驢子罵道:“你他媽就知道逗狐狸,你啥時候能逗逗娘們,你小子不會喜歡小夥吧,告訴你,你可彆亂來,老了夾不住屎,那護工可是真打呀。”
趙悟空道:“不是每個人都能當花花公子的。”
四驢子哼聲道:“還花花公子,你知道花花公子的英文是啥嗎?”
“playboy啊。”
“對呀,play是玩,boy是小夥,花花公子不是玩小夥嘛。”
花木蘭生氣地敲桌子道:“你們三個認真點,這件事關乎自己的身體,去趟苗地,也不費事。”
四驢子立馬表態:“我是同意去的,這倆孫子不想去。”
我有了一種被四驢子背叛的感覺,我看向趙悟空道:“猴把頭,你拿個主意呀。”
“我?我覺得沒必要,要是擔心身體,去醫院查一下不就行了。”
花木蘭很生氣,她道:“這件事不是去醫院就能解決的,咱們去苗地,必須得去。”
四驢子頻頻點頭,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想去苗地,於是我就問了一嘴,四驢子隻用三個字就讓我改變了主意——摸奶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