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意識已經模糊。
四驢子突然鬆開手,我大口呼吸,然後連滾帶爬地遠離四驢子。
這一切行為都是本能反應,根本沒經過大腦。
下一秒,我已經起了殺心,也不能說是殺心,四驢子應該是中邪了或者中毒了,與其讓他把我弄死,還不如我把他敲暈。
正當我思考怎麼對付四驢子的時候,他突然開口了。
“狗哥,你也想活,對吧。”
我愣了幾秒鐘。
“你想活著,是吧。”
“放你媽的屁,誰想死?你怎麼回事?”
“看眼神我就知道你小子又開始胡思亂想了,不用點手段,你腦子轉不過來。”
我不知所措。
“你是隊長,咱們幾個人中,你和花木蘭的鬼主意最多,花木蘭倒下了,你再放棄掙紮,咱們就徹底沒活路了。”
“活?怎麼活?地麵是整塊石頭,四周是石頭牆,頭頂是山洞壁,咱們變成蒼蠅也飛不出去。”
“那也不能乾在這等死呀?”
我心裡苦笑,不想死,可還能有什麼辦法?
四驢子的騷操作也意外證明了一點,強烈的瀕死感讓我知道這不是夢境,也不是幻覺。
“狗哥,那時候你講人獸雜交,現在你再講講曆史上搞破鞋的事,弄點攢勁的節目,提提神。”
我沒理會四驢子,瀕死感讓我有了求生的**。
背著花木蘭離開了房間,然後又去趙悟空的房間把他也背出來了,先把人聚在一起,萬一有什麼變故也好照應。
四驢子講了幾個葷段子,全都掉地上了,一個都沒響。
川娃子直言不諱想和柳白鳳找個房間交流一下,柳白鳳直接拒絕。
“你是隊長,你拿個主意呀?”
“你倆是兩口子,這種事,我也不好參與。”
柳白鳳瞪了我一眼,怒聲道:“死到臨頭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鐵柱道:“那個,我,哎,反正也快死了,我媳婦也死了好多年了。”
柳白鳳沒聽懂鐵柱的意思,唉聲道:“馬上就能團聚了。”
鐵柱漲紅了臉,隨後咽了一下口水,把到嘴邊的話給咽了下去。
我頓了頓道:“叔的意思是想睡娘們。”
所有人把目光對準了小錦鯉,小錦鯉驚訝了幾秒,生氣道:“看我乾什麼?”
四驢子解圍道:“叔,你知道的,人家是兩口子,我和小錦鯉也搞對象呢,要不你用猴哥湊合一下吧。”
鐵柱本來就黑,被四驢子這麼一調侃,臉有些發紫,他借口去房間撒尿,先離開了。
也不知道小錦鯉是怎麼想的,猶豫幾秒,她也跟了過去。
我驚訝地站了起來,四驢子急忙道:“哎,狗哥,彆插隊呀,你前麵還有我呢。”
“滾犢子,我突然想明白一個事。”
“啥事?”
“容我想想。”
四驢子罵了我一句,小錦鯉也回來了,看架勢,也是找房間去廁所了。
“狗哥,你發現啥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