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舒婉的語氣越發的冰冷,於清歡聽得越發怯懦“我,我還,,,,,,”
這話實在說不出口,於清歡隻好用手比劃了下自己的處境,尷尬的說道“我去沙發上,把床還給你。”
這也不對?怎麼更生氣了,於清歡腦子是真的不夠用了,完全摸不清這人的脾氣了。
“今夜,你睡這裡。”
命令的口吻,這人的溫柔優雅全都不見了蹤影,於清歡感歎,原來,人當真有兩副麵孔,就好比眼前的蕭舒婉。
換好的衣服是前幾日在酒店買來的,短褲t恤,十分的輕便,隻不過,料子的確不怎麼多,還很單薄。
說於清歡不氣,她又不是傻子,自己的初次被奪,美好的幻想破滅,惱怒氣憤,她都有過,在彼此交織糾纏之時,她全都發泄的吼了出去,卻很沒出息的弄成了妥協。
於清歡是個戀愛白癡,她不知,女人之間,還可以做到這種地步,雖然,如今的社會,婚姻已經自由的可以平等,徹底的自由化,她卻從未想過,自己會綻放在一個女人的手中。
又是一夜煎熬,於清歡睡的很不安穩,在夢境中奔跑,如幻燈片似的穿梭在不同的故事裡,沒有一件是讓人歡喜的,弄得一身的疲憊。
第二天醒來,於清歡的病情沒有什麼好轉,她疲憊不堪,喉嚨沙啞,渾身沒有力氣。
沙發上的人竟還在喝酒,於清歡不知,她喝了多久,看樣子,人已經失去了清醒,蕭舒婉又喝多了。
拖著疲憊的身子前去查看,對於拉扯,於清歡根本不是一個醉鬼的對手,被人一拉,整個人摔了下去,無論如何反抗,還是成了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蕭舒婉,我,我可以告你,你這是強奸!”
衣服破碎,於清歡蜷縮在角落裡,淚眼婆娑,沙啞的嗓子破碎不堪。
於清歡得到的,隻有冷眼與斥責,也許是蕭舒婉的家教好,沒有說出那些難聽的汙言穢語,少了許多言語上的侮辱。
與喝醉的人爭論,簡直就是對牛彈琴,爭吵成了於清歡一個人的獨角戲,上一秒還惡狠狠看著自己的人,竟然睡了過去,叫人哭笑不得!
於清歡想過逃跑的,離開這裡,去報警,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她成了人家砧板上的魚肉!
每當她走出這個院子,眼前總是會出現車禍的畫麵,她的心又軟了下來。
蕭舒婉失去的是情,是愛人,於清歡能償還的,也許,也隻有這個了!
於清歡嘲笑自己沒出息,乾嘛要做一個好人,竟然就這麼說服了自己,用最寶貴的東西償還這個人。
回到屋子裡,照顧喝醉的人,任勞任怨的。
不知這人夢見了什麼,睡夢中的人竟然也能哭的如此傷心,蕭舒婉說過,不喜歡自己的聲音,於清歡不敢出聲安慰,隻好陪在一旁,安靜的幫忙擦淚。
原來,這人熟睡著是這麼的好看,沒了冰冷怒火,就連那高高在上的威壓也都不見了,於清歡靜靜地看著。
許是偷看的久了,蕭舒婉沒有反應,她竟然壯了膽子,摸了上去。
指腹輕輕的勾勒著蕭舒婉絕美的輪廓,遊走在挺立俊秀的五官之上,小心翼翼。
於清歡覺得,蕭舒婉的五官,與自己有的一比,骨相之美。
彆墅裡的日子並不好過,於清歡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熬到了蕭舒婉開口,離開這裡,她欣喜不已,算算日子,一周的時間,足足一周的時間。
於清歡要感謝那個電話,催促蕭舒婉的電話,她隱約的聽到,說是什麼項目合同的,需要她回去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