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易在鎮子呆了2天,確定方塊k已經將東西安全送走,那麼白塔村的事情他就算圓滿地完成了,下來,就要去追查那塊玉牌了。
臨走,楊易沒忘問怎麼才能找到方鋼和陸大軍他們,未來可能還會有合作呢。方鋼他們更關心的是怎麼才能找到他,這個神奇的小孩太厲害了,不僅僅找到了東西,還順利地帶了出來!考慮了一陣,楊易決定讓他們找香港的楊樹林。雖然他沒有跟楊樹林聯係,但是以後肯定會的。讓他們找楊樹林還有個好處,以後楊樹林會去大陸辦事,那麼有熟人也好過雙眼一抹黑啊。
白塔村的事情他不認為是浪費時間,楊易雖然不是學佛的,但是道家也認為有因就有果,因果是互相轉化的。遵循內心的感覺,做自己必須做的事情,這是也道家的一種修行,順其自然,才能修煉道心。
楊易的東西都還在下裡屯,因此他還需要回去。不過回去就簡單了,他換上了一套越軍的軍服,在路上攔了了個順風車,很快就回到了軍營。
楊易這次要往西北,去往80多公裡之外的一個叫坎普拉的柬埔寨村莊。直升機就是墜毀在那個村子的附近的。那邊其實也是越軍和柬共控製的,現在灰狼和殺手小隊應該都在那邊,因此他拿走了一套單兵電台。
黃少勳他們還沒有回來,楊易指示,忍者帶回了的錢,會留下13給黑蛇做買賣的本錢,剩下的,先給忍者每人分個10萬,其他讓忍者帶到西貢,去找花旗銀行的一個經理,他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些錢的。然後,忍者就解放了,如果他們要回去東瀛也行,在西貢呆著也行。楊易承諾,如果他需要找忍者,就會聯係黑蛇,讓忍者保持跟黑蛇的聯係就好。
黑蛇看得出,這樣的安排,在楊易的整個組織中,他的地位幾乎是最高的,錢幾乎就是讓他自己看著辦。他不知道為什麼楊易會這樣安排,但是他很滿意。
楊易這樣安排,那是對黑蛇的了解,這個人,看中的不是錢,而是家族的勢力。武家在1985年之前,那都是越南頂尖的存在,沒有什麼風險。
楊易又找到了黎友男,對這個前世的合作夥伴,他還是很放心的。這一世,黎友男控製了黃抗法,又搭上了武家,隻要自己不犯傻,去挑戰老師,那麼比前世不知道要輕鬆多少倍。
黎友男聽說楊易要走,也有些愣神,他還想多跟老爹相聚呢。不過老爹也說了,不能強求這個孩子,聽說他要去泰國,黎友男更加懵了,以後想見見老爹都難了。
“黎叔,你彆擔心,老爺子最近對你很放心,沒啥可說的,你不是給了我一套電台麼?我們以後多的是機會見麵的。對了,你要對美娜凶一點,她太霸道了!”
嗯?什麼?我那個寶貝女兒你都沒有見過,她才5歲,正是最可愛的時候,天使一樣,像美麗的鮮花一樣,怎麼就要對她凶一點?她哪裡霸道了?黎友男幾乎憋出了內傷。
謝絕了黎友男用軍車將他送到泰國那邊,楊易走出了黎團長的辦公室,過不久,他就要提副師長了,真是坐火箭都木有那麼快啊!
楊易去到李文華的宿舍門口,她還在工作,沒有回來,因此楊易給她留了點小禮物,就出了軍營,消失在茫茫的叢林之中,終於又自由了!
楊易在軍營東麵的山上,找到一個隱秘的小山洞,準備將這次行動不用的東西藏起來。這個山洞很是隱蔽,洞口極小,隻能楊易這樣的小個子打斜鑽進去,到了裡麵一個拐彎,居然是個石洞,還有其他的地方通風,很乾燥。他先翻出哈德遜的那個黑色筆記本,準備花一晚上的時間好好研究一下。
黃大勳被弟弟乾掉的山洞,在這個洞的下麵,離這裡不遠,上次楊易是遠遠盯著他們行動的。後來,黃大勳被乾掉,他們就在洞裡麵把黃大勳的屍體淋上汽油,一把火燒了。楊易發現,一部分煙竟然從這個洞口從山間飄了出來。
黑蛇他們走後,楊易馬上發掘了這個好地方。
李文華下了值回到宿舍,一個女兵將一個小袋子放在了她的麵前,說是她遠房表弟給的。
李文華好奇地打開了袋子,裡麵有1顆金色的巧克力,還有2顆銀色的巧克力。還有一張便箋。
“姐,我走了,我記得你的小虎牙和酒窩,很深,下次讓我用手戳一下哈。銀色的巧克力隻能在睡覺前吃,切記,切記。神木。”
哼!這個臭小子,巧克力還分哪時候吃!李文華也沒有太在意,從黎友男那邊知道,這次這個小子又幫黎友男破獲了一個大的案子,具體是什麼案子,黎友男不說,不過幫她肩膀上加一朵花,那算是對她貢獻的肯定。
誰在乎那玩意,但是這巧克力為什麼要睡覺前才能吃呢?李文華決定今晚早點睡。
睡覺前,她剝開了那顆銀色的巧克力,跟以前吃的也沒有什麼差彆啊。但是才兩顆,她不舍得一次吃完,就咬了一半,很快就睡去了。
睡了不多久,李文華呼地坐了起來,發現自己的背脊被汗水濕透了,臉燒得通紅。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夢境啊!自己夢見了那次從水塘裡麵爬出來的光著身子的小壞蛋,這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自己開始脫衣服,一件一件地脫...然後還向著那個小孩蛋走過去,張開雙臂,希望抱抱!哎呀,羞死人了!怎麼可以這樣!不可以,不可以!
為什麼會這樣?!不行,我要看看這個小壞蛋到底想做什麼!
李文華毅然躺下,重新進入了夢鄉。
半夜,她又呼地坐了起來,感覺自己的大腿根酸軟無力,整個身子都好像在炭火上烤一樣。唉!小冤家啊!
第二天,李文華破例起的晚,起床第一件事情,就是用顫抖的手將昨天吃剩下的半顆巧克力小心地包起來。
唉,為什麼隻有兩顆啊!
兩天前,在西貢的一個彆墅裡,一個滿頭銀發,灰藍色眼睛的西裝男正在焦急地在房間裡麵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