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張仁康的日子過得是極為痛苦,兩天去安撫一下秦京茹走一遭三通之路,不知道為什麼,秦京茹是不是後世所說的性子,自從張仁康開發過了新的路線開車後,秦京茹比張仁康更迷戀新玩法,而且還自創了冰火兩重天的路子,就地取材把屋簷下滴落的冰溜子搞成小塊加上一碗溫水,光櫻桃小嘴就送張仁康差點去見他媽去了
每日晚上在家裡喂飽了於莉,再半夜摸去婁家和兒子說話,順便經曆一下婁曉娥的壓榨,要不是當初簽到出來的大補丸和自釀的五鞭酒,張仁康估計早就見到太奶奶了
張仁康翻身打了個哈欠,瞅了一眼窗外剛蒙亮的天色,不得不早點把於莉叫醒,今天是他和於莉擺席的日子得早點起來準備著點,為了今天一天忙活,昨晚張仁康都沒敢去婁家
張仁康和於莉起來快速的洗漱收拾了一下,屋裡昨天於莉和張仁康已經徹底的收拾好了,窗戶上的喜字也在一大媽和二大媽的幫助下張貼了起來,當然不是無償的,張仁康一人給了三毛錢讓幫忙剪出喜字和張貼的費用
張仁康剛收拾好熬上一大鍋瘦肉米粥,陸永和高英、宋剛還有李守仁就進了大院,周二的時候張仁康就招呼他們來幫忙操辦婚禮的宴席,在大院擺席李守仁這個六級廚師都夠了,尤其是張仁康緊急培訓了他一下幾道齊魯菜式,憑借著張仁康傳授的幾道魯菜精華,李守仁未來成個大廚乾個菜館一點問題都沒有
中院裡劉海中正興奮地指揮著劉家和閻家的四個小輩還有劉東來,王順福等廠裡的職工掃地灑水擺桌子呢,今天可是劉海中作為院裡大主管的日子,雖然在廠裡已經是思想小組的副組長了,畢竟上麵還有車間主任作為組長壓著呢,在院裡他可是第一人
除了許大茂,也許是劉海中心裡知道他現在惹不起許大茂了,誰知道這小子現在能乾出什麼事情來,這一個月,許大茂和高君也是深居簡出的,基本上不和院裡人來往,大家都知道許大茂太監了,可能腦子受刺激不正常,也都不敢再刺激他儘量躲著許大茂點
今天張仁康結婚,許大茂更是昨晚就帶著高君回他爸媽那邊去了,就因為前陣子許大茂回廠裡上班,宣傳科的劉宣讓他再休養一段時間,而且問他還能不能下鄉去放電影,不能的話就準備讓現在的放映員替代許大茂,給許大茂找份閒雜的活乾著
許大茂來找張仁康想讓張仁康幫忙給他找一下李懷德疏通一下廠裡關係混個領導乾乾,為此願意給張仁康五百塊錢,但是張仁康哪願意幫許大茂,謊稱自己和李懷德關係一般,被許大茂記恨上了
閻埠貴早早地讓閻解成和閻解放把家裡的方桌拿出來鋪上紅布,這桌子可是閻埠貴從學校倉庫順來的,之前斷了根腿放在倉庫等著維修呢,閻埠貴趁著校長沒注意偷著放到自行車後座拉回家了
下麵還放著一個紙箱子用來收禮錢,在閻埠貴的自我推薦下張仁康不得不以五毛的的高價格雇傭他當賬房先生,還同意最後讓閻埠貴打包剩飯菜
沒多久巷子口上一陣吉普車突突的聲音傳了進來,很快張仁嘉就和王安安先進來了,他們的日子定在了月底二十五號,現在兩人已經扯證了,倒也可以名正言順的作為新家庭出席張仁康的婚禮
張仁嘉今天穿著便裝,這陣子上麵一直在考慮是不是取消穿戴現在的軍銜製度,保證官兵平等,三軍一律穿解放鞋,綠軍裝戴解放帽,為了避免麻煩張仁嘉在這個月開始除了在部隊就已經不穿軍裝和佩戴軍銜出來了
閻埠貴記上並大聲唱名
“張仁嘉夫婦上禮一百元,記賬”
剛一說完,閻埠貴就目瞪口呆,這才八點不到就已經一百了啊,在張仁嘉剛一進屋,王安安幫著於莉換衣化妝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商量好的,巷子口的發動機聲音越來越多了
閻埠貴更是驚訝得嘴都合不上,不斷唱到
“張玉華五十元,記賬”
“趙建軍一百元,記賬”
“楊衛國一百元,記賬”
“李懷德一百元,記賬”
“陳剛五十元,記賬”
“李春花五十元,記賬”
“街道辦王主任,五十元,記賬”
“派出所xxx、xxx等五十元,記賬”
……
軋鋼廠的大大小小的乾部除了幾個處長和副處長外,就是各個車間和科室的主任、科長、副科長大大小小的乾部,街道辦的王主任,派出所張仁康他爸的戰友同事等乾部一個不落的都托人送來了禮金,也許他們私下商量過了,統一都是五十塊錢,光這一項,閻埠貴就已經算到眼睛都紅了,這得六千多塊錢了啊,他這一輩子還沒見過這麼多錢呢
這樣讓院子裡的人看到了張仁康如今的人脈關係網,已經不是他們能比擬的了,劉海中和閻埠貴更是心裡暗暗吃驚,以後在院裡絕對不去招惹張仁康,這小子現在真是惹不起,街道辦、派出所、廠裡到處都是他的關係啊
九點半多
中院和後院擺上了七八個大桌子,眾人依次在中院坐下,院裡的居民也自覺先讓出位置,在四周圍著等待,等著於莉和張仁康出來致辭,這時候一個意外之客突然出現了
閻埠貴低著頭看見一隻白皙的手遞過幾張大黑拾,剛抬頭笑嗬嗬地來了一句
“您貴姓,怎麼稱呼”
突然驚呼道
“婁曉娥?怎麼會是你?你怎麼回來了?”
閻埠貴驚訝地看著眼前這個穿著旗袍的短發美女,今天的婁曉娥特意打扮了一下,帶著翡翠項鏈和張仁康送給她的手鐲孫秀玉所留)和戒指,來參加他的婚禮,也是來見見於莉宣誓一下自己的存在的,省的以後於莉不認她
婁曉娥笑著說道
“我說三大爺,你這話說的,我今天路過這邊看到院裡人來人往的,沒想到是張仁康結婚了,我好歹也曾經是這個院子的人吧?”
“又和張仁康之前處得不錯,這不來送份禮金,你記上我還得去後麵看看新娘子長什麼樣子呢”
閻埠貴驚訝地記上婁曉娥的名字故意大聲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