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三爺眼中精光一閃,低聲問道
“康先生,真有這麼大的寒風?”
他是聽出來張仁康的言外之意了,這次估計風很大,會吹進屋裡,而且時間不短
張仁康點點頭笑道
“換了天了總得吹吹灰塵嘛,我看明年年底的寒冬也不一般冷啊,冬天以後不見得是春來啊”
魯三爺抱拳說道
“康先生你的恩情我們記住了,日後必有回報”
魯三爺心裡有譜了,畢竟在他眼裡張仁康應該是上麵誰家的代言人,起碼放前朝也得是鐵帽子王那種的,這裡的消息肯定不假,而且有了這個信息魯三爺這一係起碼知道什麼時間該走了,明年寒冬以後不一定是春天,這意思不就是明年冬天以後上麵可能就要動手了嗎
回到四合院的張仁康心裡也鬆了一口氣,有了魯三這些遺老遺少的家仆做掩護,上麵隻能知道是他們從婁家買了這些院子,再說了這些家仆也是人民嘛,而且也是被壓迫的人民,住個屋子還不行了嗎?
至於以後這些家仆搬不搬的事情,張仁康從來都不擔心,到時候他打算拿出錢在外麵蓋小樓房和他們置換,畢竟小樓房在現在人的眼裡可是高級的象征,不怕他們不換,四合院開始值錢還得等到三十年之後呢,他們哪能知道四合院的價值
第二天張仁康和於莉騎著自行車匆匆趕到軋鋼廠的時候,就看見辦公樓的門前停下來兩輛紅字開頭的軍用吉普,正納悶這是乾什麼呢,張仁康停好自行車就看見食堂科門口的劉秘書冒著寒風思思發抖,來回踱步
看見張仁康和於莉,劉秘書激動地趕緊小跑過來喊道
“張科長,你可算來了”
陳偉一般不到交易時候也懶得過來,一周除了周五能見到他兩次就不錯了,張仁康一時半晌也沒有想要再給原來的計劃科安排一人的打算,有他們三個就夠用的了,陳偉接貨,於莉核賬,所以劉秘書隻能在門口等著張仁康和於莉
張仁康笑道
“劉秘書,大冷天的你這是在門口乾嘛,這還不到上班點呢?”
劉秘書激動地說道
“你快跟我去廠長辦公室吧,那邊都等著你呢?”
張仁康詫異地問道
“出什麼事了?這一大早的?”
劉秘書看了下於莉說道
“於莉同誌也去吧,我也不知道,我接著廠長來的時候,門口就停了兩輛軍方的車,點名要找你和你愛人”
張仁康聽得都迷糊了,這哪跟哪啊,自己跟軍方有什麼交集嗎?還得見於莉?於莉聽見了緊張地拉住張仁康的胳膊,害怕地看著張仁康,心想到不會是那些物資出事了吧
張仁康雖然疑惑,但也麵不改色地說道
“那行,我跟你去看看”
要是事發了也不是軍方來啊,幾個警察就夠了,軍方怎麼可能找到自己了
說著拍了拍於莉的胳膊說道
“走,咱們去看看”
三人到了辦公樓楊衛國辦公室,門口還有四名攜槍的軍裝警衛站崗,劉秘書點點頭,前身一步開門示意張仁康進去,張仁康帶著於莉一進門就看見,楊衛國和李懷德正站著給一邊的沙發上坐著的兩位軍人,一人五十多的樣子國字臉,麵色堅毅,眼神銳利肩膀上帶著金黃色底白色兩星邊上還有金色國徽的中將軍銜,另一人三十左右的年輕人,身材挺拔,肩上帶著兩條紅杠一顆白星的少校軍銜,正和楊衛國說著什麼
看見張仁康進來,楊衛國趕緊開口道
“這位就是張仁康同誌和他的愛人於莉同誌”
這兩個軍人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年長的那人激動地往前擠開楊衛國和李懷德,走近來拉住張仁康的手激動地說道
“你是仁康?像,長得真像”
張仁康二丈摸不著頭腦,不解地看著拉著自己的老頭問道
“這位首長,您這是?”
那年輕人也湊了上來,笑嗬嗬地看著張仁康,拉著那中年男人說道
“爸,你冷靜一下,我弟弟這不是找到了嗎?”
張仁康一頭霧水,什麼玩意,我爹不是死了嗎?那中年男人拉著張仁康抽噎地說道
“孩子,我是你二大爺啊”
求給,二大爺三個愛的發電)
求給,二大三個爺愛的發電)
求給,二大爺三個愛的發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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