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仁康一手掰著易中海,一手攥著他另一隻抱拳的手使勁一壓,易中海麵色痛苦,身軀弓了起來嗷嗷慘叫,一大媽見狀趕緊往前拉著張仁康的胳膊喊打
“仁康,仁康,你可不能這樣啊,你放開手啊”
張仁康哼唧一聲往後一推易中海,易中海失去了平衡往地上一坐,揉著手指頭,院裡眾人見張仁康如此強勢也是不敢開口說話,在大雪的映襯下,張仁康麵無表情說道
“易中海,我知道你想找我毛病,但是你得學會一個道理,沒那本事就夾著尾巴當狗,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賈家的狗呢”
接著張仁康對劉海中和閻埠貴還有院裡的各家各戶說道
“止痛片違禁使用是什麼情況,各位雪停後去藥店和醫院一問就知道,我至於為這點事情胡說嗎?”
“還有現在賈張氏這個情況,各位要是不擔心自家,那就隨各位自己決定,不過一大爺,二大爺啊,我提醒你們一句啊”
“學易中海包庇罪犯,到時候他易中海自然不需要承擔什麼,但你們兩個可是管事大爺,什麼結果我不用講吧?”
張仁康笑嘻嘻地有看著躺在雪地裡被塞著嘴瘋狂打滾掙紮的賈張氏說道
“易中海說我安的什麼心,但是他讓你們兩個包庇賈張氏,最後追責可追不到他頭上,一大爺怕會被廠裡開除,跟著賈張氏去勞改,二大爺你覺得你還能在學校上班嗎?會不會去勞改?到時候你們兩家難道易中海打算幫你們養著嗎?”
閻埠貴一聽,腦子反應快就想明白了,現在易中海已經被撤職了,賈張氏不管是真有毒癮還是假的反正最後追究下來也找不到他頭上,自己和劉海中可不一樣啊,知情不報他們可是第一責任人,閻埠貴恨恨地看了易中海一眼,對劉海中說道
“老劉啊,我覺得仁康說得對,先去跟王主任彙報一下,到時候讓街道辦來決定,這個抽大煙可不是小罪過”
其實閻埠貴早就對賈張氏不滿了,作為院裡唯一天天算計上癮的,閻埠貴在院裡最頭疼的就是賈張氏,賈張氏不光占不到她便宜,一撒潑,閻家還得倒貼不少,
劉海中點點頭說道
“行,讓光天去吧”
看了在地上大口喘氣的易中海心裡倒是幸災樂禍極了,這個易中海真是不知道幾斤幾兩,領導也敢得罪,哪像他劉海中,雖然對張仁康爬到他頭上心裡也是不爽,但是劉海中自始至終就沒和張仁康正麵起過衝突他才不願意出頭去得罪張仁康呢,萬一張仁康在廠子裡給他使絆子,到時候再影響了他劉海中的進步的夢想
而且在院子裡劉海中這接近一年的時候可是看到了易中海的下場,張仁康在院裡也多對他禮敬三分了,他劉海中才不乾這個傻事
劉光天打開院門,巷子裡的雪今早劉海中閻埠貴已經組織清理過一次了,靠牆兩邊已經接近一米半高,中間勉強清理出來一條過人的小路
王主任就住在95號院後麵一百多米處的另一條巷子的二進院子,劉光天使勁敲了半天的門才有人開門,一個披著大衣的老漢見到一身雪白的劉光天詫異問道
“小夥子,這麼大的雪不在家裡,你是來找誰的?”
劉光天氣喘籲籲地問道
“大爺,這個王主任在家嗎?”
一聽說是來找王主任的,老漢先讓劉光天進了門檻避避雪,對著院裡喊道
“王家媳婦?有人找”
王主任推開屋門一見是劉光天,不解地問道
“劉家的老二啊?剛從你們那邊回來,你們院子不是好好的?”
劉光天見王主任問話,知道輕重,不敢在外邊說賈張氏是什麼情侶,往前一走說道
“王主任,你跟我去院裡看看吧,我們大院出大事了”
王主任一聽,著急地往屋裡一喊,
“我出去一趟”
匆匆跟著劉光天出門去了,出門後王主任邊走邊嚴肅地問道
“光天,你們那邊又出什麼事了?今早我去的時候不是好好的?”
劉光天也解釋不清楚,隻好來了一句說道
“好像賈家的老太婆抽大煙,發作了”
聽到這話,王主任瞬間急眼了,在她的範圍裡竟然有人抽大煙,這可是大問題,一旦傳出去可是她的嚴重失責,著急忙慌地趕緊往前麵的95號大院冒雪跑去
一進大院顧不上喘氣,王主任看著中院的一眾人喊道
“怎麼回事?賈張氏呢?”
聽到王主任的聲音,大家下意識地往外一站,露出來被五花大綁的賈張氏,被堵著嘴隻能哼唧的賈張氏這會兒已經開始翻起了白眼,王主任扶著腿看了一下,生氣地對劉海中問道
“劉海中,你們到底怎麼回去,剛才我來視察為什麼不說?”
劉海中見憤怒的王主任哪敢應聲,緊張得不知道說什麼時候,閻埠貴小心翼翼地說道
“王主任,這也不怪我們啊,我們也不知道賈張氏吃止痛片上癮啊”
王主任詫異地摸不著頭腦了,生氣地說道
“劉光天不是說賈張氏抽大煙嗎?”
“你們到底在乾什麼?”
“胡鬨什麼?”
張仁康從後院往前一站,對閻埠貴說道
“二大爺,你還不趕緊去給王主任倒杯水”
扶住王主任說道
“王姨,你聽我說,這個事情是剛才突發的情況”
“賈張氏呢,一直吃止疼片,這本來沒什麼事情,但是今早晨家裡止疼片沒有了,賈張氏突然發瘋了一樣要打死秦淮如,還把她孫子打了”
“據我所知這個止痛片每人每個月最多是有限量的,賈張氏恐怕長期違規超額服用,對這個藥物上癮了,止疼片裡麵含有鴉片成分,就跟癮君子一樣,神誌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