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派出所出來後,於莉把房本交給張仁康先騎著車去軋鋼廠了,現在何雨水,哦不,張雨水成了她小姑子,於莉倒是不怎麼擔心張仁康被搶走了,放心地回廠裡處理事情了
張仁康帶著張雨水和何大清回到四合院,一大媽這會兒已經和二大媽、三大媽在幫著聾老太太搬東西了,看著回來的何大清知道怎麼回事的幾人歎了口氣也沒敢說什麼,張仁康從臥室拿出一摞被報紙包著的錢說道
“房子是1450元,我給傻柱50塊錢,再加上雨水改姓的500塊錢合計是兩千,昨天何叔你拿走一千,這是剩下的一千塊錢,你點點”
何大清拿過來往懷裡一揣,說道
“仁康,你人品和辦事何叔還有什麼放心不下的”
又看了一眼一邊的何雨水,強忍著不適說道
“仁康,好好對雨水,何叔謝謝你了”
說完,何大清頭也不回地走了,看著何大清離開,張雨水後續用張雨水代替何雨水)直接忍不住了,衝過來撲到張仁康懷裡哭道
“仁康哥,你會不會有天也不要我了”
張仁康抱起張雨水往沙發上一坐,拍著她的後背說道
“怎麼會呢,哥怎麼會不要你呢,你放心,以後跟著哥哥,沒人會讓你再委屈的”
這個情節是我曾經經曆過的一個事情,她父母為了給兒子籌錢把閨女賣給了外地的當媳婦,也不能說賣吧,隻能說迫於無奈收了一筆高價彩禮,女孩不願意,被我一朋友出錢追回來了,改姓到他家,和原家庭一刀兩斷了,我知道這個事情後心裡總是不知道為什麼堵得慌,所以我們的婦女保護工作還是要深化落實,堅持落實,我說的不是女權啊,那些腦子有問題的女權和婦女保護工作是兩碼事,所以借助這個小說還原了一下)
張雨水在張仁康懷裡哭了一會兒,突然抬頭說道
“仁康哥,你要是有天不要我了,我就咬死你”
張仁康刮了一下她的小瓊鼻笑道
“好啊,你還成了小狗了,哥怎麼會不要你呢”
何雨水突然親了張仁康嘴角一下,笑嘻嘻說道
“我就賴上你了”
說著跑回臥室裡,蒙著腦袋不敢出來,張仁康苦笑一下說道
“雨水,我給你留了一百塊錢在,我門口的櫃子裡,一會兒你拿到你屋裡,下午拿著錢去上學啊,缺什麼就買,哥這裡不缺你的錢花,我去上班了,走的時候記得鎖門”
張雨水蒙著腦袋應了一聲,張仁康搖搖頭推著自行車就出門去了,關過屋門看著後院還在忙著搬東西的一大媽幾人,去了中院
張仁康先是去了傻柱屋和何大清說道
“何叔,你們今兒把東西收拾出來,下午我回來接收房子啊”
何大清點頭說道
“好,仁康你放心,你何叔辦事也不是那種人,下午我就把房子給你騰出來”
張仁康點頭推車出院子,迎著寒風就往軋鋼廠裡騎去,這十二月初的四九城寒風像是刀割一樣,好不容易才趕到軋鋼廠,在門衛處和幾個保衛員散了圈煙聊了幾句,張仁康就往計劃科辦公室去了
進了辦公室,陳偉不在,於莉聽見動靜,從文件室計劃科,進門是大廳,一般陳偉在這裡活動,東側是張仁康的辦公室,西側是於莉待的文件室)看到張仁康進來,過來幫他摘下圍巾和狗皮大帽,在辦公室掛上衣服問道
“雨水沒事吧?”
張仁康苦笑一聲說道
“回去哭了會兒,然後就沒事了,我給留了一百塊錢讓她下午去學校了”
於莉轉頭見沒人,關上辦公室門往前一靠,摟著張仁康胳膊說道
“仁康,你給我說實話,你拿來那麼多錢,這些天兩輛自行車,買衣服又到處下館子的,還給了何大清兩千,咱們家到底多少家底?”
張仁康一把抱住於莉往辦公室沙發上一仰,嚇得於莉差點叫了出來,使勁拍了一下張仁康伸進衣服的冰涼大手嬌嗔道
“涼死了,你拿出來”
張仁康握著饃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