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攔住張仁康說道
“下午,這個傻柱回來差點把許大茂打死了”
張仁康吐了一口煙氣笑道
“傻柱打許大茂又不是一回兩回了,這能算什麼大事,我猜是不是讓易中海有個壓住了,賠幾塊錢完事”
閻埠貴一揮手說道
“這你可猜錯了,這次傻柱真是闖大禍了”
“許大茂頭被傻柱一轉頭拍出血了,而且命根子都讓傻柱踢沒了,現在還在醫院搶救呢”
張仁康驚訝地問道
“這次是又為什麼?”
“許大茂怎麼刺激傻柱了,傻柱下這麼狠的手”
閻埠貴興奮地說道
“仁康啊,要不是親眼看到的,我都不信這麼玄乎”
“許大茂今早和婁曉娥離婚了,你知道吧?”
張仁康一早見到婁曉娥當然知道真相了,晚上他還得去婁家呢,裝作不解地說道
“三大爺,我一早就走了,你又不是沒看見,再說了許大茂和婁曉娥離婚,跟傻柱沒關係吧?”
“傻柱總不至於為婁曉娥出頭?”
閻埠貴急到
“不是,許大茂上午離完婚,中午就帶回來一女的,說是自己剛娶的媳婦,兩人扯證了,你猜猜那女的是誰?”
張仁康腦子一下子就靈光了,臥槽,許大茂牛逼啊,他不會真把高君娶了吧?這個傻柱瘋了也正常,這換誰不急眼,自己的相親對象沒幾天就和自己的對手結婚了,傻柱這個莽夫性子沒活活打死許大茂都算冷靜了
張仁康笑道
“三大爺,我又不是算命的,我能知道嗎?”
閻埠貴一拍腦袋想起來了,說到
“對,那天你也不在院子”
“上周末王媒婆給傻柱說了對象,兩人見麵聊得好好的,這不才兩天就和許大茂扯證了,你說傻柱能不瘋了”
張仁康點頭說道
“傻柱這個性子確實沒法冷靜,他隻要一知道怕是不管不顧也得先把許大茂打死”
閻埠貴一拍大腿說道
“這不才說,傻柱一回來知道這事兒,就衝進後院把許大茂從被窩裡踢出來了,一板磚就拍了上去”
“許大茂就穿著一個褲衩子和新媳婦沒羞沒臊著呢,就被傻柱打了個半死”
“醫生說了以後怕是傻子了,而且下麵都被傻柱踢爛了,估計以後還得是個太監了”
張仁康好奇地問道
“許大茂在後院和女方一起,傻柱回來這怎麼知道的?”
閻埠貴聞言眼神躲閃了起來,張仁康一下子就明白了,還能有誰估計就是這個閻埠貴說的,張仁康嗬嗬一笑說道
“三大爺,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啊”
閻埠貴慌亂地說道
“你說”
張仁康說道
“您啊,最近最好少在外邊晃悠,你告訴的傻柱,要是許家找到你頭上來了,你這也算是間接責任啊”
閻埠貴嘴硬道
“關我什麼事啊,是傻柱打的又不是我,我還賠了呢,我一分沒要,騎車送許大茂去的醫院”
張仁康笑道
“那您就祈禱許富貴不會找到你頭上吧”
“傻柱呢?”
閻埠貴沒好氣地說道
“抓緊派出所了,這樣許家能放過他,八成要吃槍子啊”
張仁康搓了搓手點頭說道
“唉,那就等著看吧,我先回去了,這天太冷了”
說著推著自行車往後院去了
醫院裡,許富貴看著躺在床上包成粽子睜開眼的許大茂惡狠狠地說道
“傻柱,老子一定要你死”
許大茂有氣無力地說道
“爸,我是不是成了廢人了?”
許富貴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