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父一聽瞬間兩眼一黑,這是讓他們許家斷子絕孫了啊,許母更是直接暈了過去,被一大媽和三大媽架著抬到了椅子上捏著人中,易中海一聽心都涼了半截,這下子許家怎麼可能放過傻柱,以後傻柱怕是沒法再給自己養老了,自己的養老人一死一廢,易中海瞬間脊梁都彎了起來
高君倒是心裡算記起來了,自己今天和許大茂來了四五次,雖然每次都是五六分鐘,好歹許大茂也授粉了啊,等下個月自己就說有了身孕,到時候許家不得供著自己,心裡突然覺得許大茂廢了也不是什麼壞事啊,到時候許家隻能相信自己肚子裡的是他家的,再說許大茂那兩三分鐘的玩意留著也沒啥用處,還不如水果呢
警察說道
“那我們記錄完了受害人的情況,現在回去審理罪犯了”
歎了口氣走了,這種時候留下來可是一堆麻煩,這兩人都是老警察了這些事情見慣了也習慣了,這個許大茂一輩子毀了哪能放過何雨柱
在派出所的審問室,傻柱哆嗦地看著麵前的兩位警察哭了起來,他真的害怕了,以前惹點事情易中海都能給他擺平了,無非出點錢就行了,就是許大茂自己打他還需要理由嗎?傻柱一直覺得這個壞種打成什麼樣子的都活該,所以他下起手來沒輕沒重的,養成了驕狂的性子,這次失去理智的他怕是真把許大茂打出事來了
回來的兩名警察進審訊室對著另外兩人搖搖頭說道
“受害者這邊怕是受傷很重,頭部重擊,可能癡呆,關鍵是已經確認生殖器官被打壞了,怕是以後沒法用了,這個何雨柱估計沒法輕易過去了”
傻柱聽到這話嚇得渾身顫抖,下體一陣熱流一股騷氣味道傳了出來,那警察嫌棄地揮了揮手,說道
“得了,這小子嚇尿了,趕緊給他收拾了,一個騷味”
傻柱哆嗦哭問道
“警察同誌,我會被槍斃嗎?”
一人搖頭說道
“不知道,得看法院怎麼判,你這強闖民宅上門行凶,至少是十幾年,再加上受害者被你打成這樣,如果不諒解你這大概會判死刑”
傻柱哭著喊道
“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打死他啊”
“同誌,你能幫我叫我們院裡的一大爺來嗎?”
警察不耐煩地說道
“你以為這是哪裡?你家?”
“等著吧,早知道這樣,之前乾什麼去了”
說著兩名警察拽著傻柱拖回了監室,現在傻柱是重要刑犯自己安排了一間屋子看管著
許大茂依然在搶救室昏迷不醒,許富貴和許母還有高君在醫院看著,其他人陸陸續續地都回去了
易中海和一大媽回到四合院,易中海歎了口氣說道
“咱們都失算了啊,這個柱子這怕是要被槍決了”
一大媽說到
“柱子這個性子也太衝動了,唉”
易中海歎了口氣說道
“我去後院看看老太太,老太太八成還擔心著”
說著往後院去了
聾老太太聽完易中海說的情況後,激動地哭喊道
“那不行啊,我的大孫子啊,怎麼能被槍斃呢”
易中海說道
“我覺得現在就是看許家能不能諒解傻柱,要是有許家的諒解書,柱子說不定隻需要去勞改不至於被槍斃”
“但是許大茂這個樣子許富貴能放過傻柱嗎?”
“還有派出所,派出所那邊也得打點一下,先拖著不要審判,給我們時間去說服許富貴,這事情估計得去求到張仁康,他爸之前是派出所所長,應該有點關係”
聾老太太說道
“張仁康能幫柱子嗎?雖然他不針對柱子了,但是也不會幫柱子吧?”
易中海幽幽地說道
“這個讓何雨水去說,她總不能看著傻柱被槍斃吧?”
聾老太太點頭說道
“雨水,這個還行,這是她親哥,這個丫頭得出力,隻是許富貴怕是不會輕易鬆口”
易中海看了聾老太太一眼,莫名其妙地說道
“許大茂已經是這樣子了,許富貴不得給自己打算一下,給許大茂以後打算一下,就看代價夠不夠他們家接受得了”
聾老太太活了這麼多年早成了人精,那聽不出易中海意思,隻要錢給夠了,許家會答應的,許大茂這樣子絕後了許富貴不得留夠自己養老的錢,許大茂以後不得花錢嗎?隻是這個錢可能就不是一筆小數額了,起碼千八百的許富貴肯定不會答應
聾老太太歎了口氣說道
“中海啊,明天你給大清去個電報吧,讓他回來一趟”
“我就這一個大孫子了啊,這個該給還得給啊”
易中海點頭歎了口氣說道
“老太太,您也彆說我,我這次出五百,這是我的底線了,我現在就一個六級工沒那麼多本錢了,到時候我給你送終,您得考慮我和慧娟一大媽,杜撰),您說是不是?”
聾老太太說道
“我知道,中海你也儘力了,我代柱子謝謝你了”
易中海歎了口氣,給聾老太太帶上屋門走了,他已經無能為力的,再掏下去自己那點養老本就見底了,今年陸陸續續地賠了張仁康不少,上次還給了傻柱一千作為補償,他和一大媽存的也就剩下六七千的本錢了,這些錢都是指望著以後養老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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