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棠酸酸地說道
“這是我姐的對象”
何雨水笑道
“好了,我知道是你姐的,我又不和你姐搶,再說了你吃什麼醋”
於海棠白了她一眼說道
“你倆平常一起住嗎?”
何雨水臉色一紅說道
“這倒是沒有,昨晚我爸才把我托付給他的,我今天就早晨來吃了一頓飯”
於海棠壞笑一聲上前摟住何雨水說道
“哦,你晚上是不是還想侍寢啊,當侍寢丫頭啊”
何雨水掙紮道
“海棠,你胡說什麼啊,仁康哥可不是你想得那樣子”
……
兩人打鬨了一陣子,於海棠和何雨水氣喘籲籲地仰躺在沙發上,於海棠說道
“你給我說說張仁康唄,我問我姐,我姐也不知道他什麼樣子的”
何雨水緩了一下說道
“仁康哥啊,倒是也奇怪,我小時候也經常在他家玩,之前仁康哥也不是那麼愛說話的,很內向的”
“我上學後就來得少了,但是和仁康哥也就打個招呼啥的”
“知道年初那件事後,仁康哥一下子變了個人一樣”
說著何雨水給於海棠講了一下年初賈家和傻柱易中海他們謀奪張仁康房子和張仁康這大半年的變化,何雨水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從那以後仁康哥就變了個人一樣,先是考上八級廚師,又當上後廚的主任了”
於海棠聽完氣呼呼地說道
“你們院子人也太壞了吧,還有你那個哥哥,真不是東西啊”
何雨水尷尬地說道
“當時我在學校,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再說我跟我那個傻哥現在也沒太多關係了,等他一結完婚我把我爸留給他的錢和房子還了就行”
“他反正是傷透我了,為了外人竟然不讓我上學了,還想把我嫁出去換錢呢”
於海棠興奮地拉著何雨水參觀起來張仁康的家,尤其是張仁康的大臥室的床讓她倆羨慕不已,這可是張仁康從簽到得到的堪比後世慕斯的床墊,那個柔軟和彈性哪能說這兩個沒見過世麵的小丫頭能想象到的
在兩人躺在張仁康床上享受的時候,隔壁的聾老太太也迎來了王媒婆的上門,五天前聾老太太拄著棍子去了王媒婆家裡給傻柱說親,本來王媒婆一聽是傻柱就不想接這個生意,傻柱的名聲在這媒婆界可不算好,和寡婦不明不白的,上次給傻柱介紹了一個在隔壁街道辦工作的女孩,人家女方知道傻柱作風不正後差點罵死王媒婆
媒婆這行都是靠著名聲吃飯的,你給人閨女介紹這種作風不正的人這不是毀人家一輩子,王媒婆好說歹說又是賠禮道歉才讓女方那邊罷休了,保住了自己的媒人名聲
一聽是傻柱,王媒婆趕緊拒絕了,她也聽說傻柱現在被罰去掃廁所了而且還是學徒工,就這樣子還想娶媳婦?做夢呢
聾老太太一見王媒婆不接,好說歹說解釋道傻柱現在調回食堂後廚了,過陣子就能恢複當大廚,付出二十元的四倍高價,再加上自己一把年紀的份上才讓王媒婆接了傻柱這檔子買賣
王媒婆見到聾老太太說道
“老太太,這五天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勁才給傻柱說著一個閨女啊,你們可彆再給我搞黃了,不然我可真不做傻柱的買賣了”
聾老太太一聽王媒婆有戲了高興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問道
“王家媳婦,你說真的,誰家閨女啊,你可彆隨便弄一個糊弄我老太太啊”
王媒婆不高興地說道
“老太太,你這話說得我可不愛聽了,我做了這麼多年媒婆,說成的沒有一千也得六七百對了,我王媒婆是那種糊弄事的人嗎?”
聾老太太笑道
“好好,我老太太不會說話,誰家姑娘啊”
王媒婆笑道
“這家人可是正經人家,他爸是城南頭洗化廠的職工,這女孩是初中學曆,長得也俊俏,怎麼樣老太太我這事情給你辦得可以吧”
猜猜這女的劇情,超級伏地魔)
聾老太太一聽是家裡是廠裡的正式職工,高興地說道
“好啊,這個姑娘好啊,這女孩什麼要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