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你該甘心了吧,以後易中海再也沒有道貌岸然的資本了”
從當初何雨水第一次跑來求情的時候,張仁康就已經開始布局了,他要傻柱真的走投無路,斷了傻柱家的經濟來源,隻有這樣傻柱才會打何雨水學費的主意,何雨水才會徹底傷心,才會相信他的話,慢慢的發現易中海的麵目,不然要是早拆穿這事情,恐怕何家兄妹不會輕信的,易中海也會趕緊彌補過去,就達不到今天讓易中海顏麵掃地,名聲敗壞的程度
要不是易中海,賈家怎麼有底氣敢去鬨靈堂?傻柱怎麼會大打原身?這個仇張仁康肯定得讓易中海還了,下一個就是賈家,張仁康冷厲的眼神看著中院,嗬嗬一笑自言自語道
“賈張氏,該你了,還有棒梗,你不是要給棒梗娶媳婦讓我騰房子?”
“我就送你進去,再讓棒梗閹了當絕戶”
“秦淮如,我倒想看看你到時候會不會再生一個”
秦淮如雖然不像賈張氏這麼絕對的重男輕女,其實也是有很重的這個思想,不然作為母親哪會讓棒梗自己吃獨食,不給小當和槐花分點,雖然有賈張氏和棒梗的原因,秦淮如也不見得覺得棒梗不對)
何家,何大清對著何雨水說道
“雨水,這六百多你拿五百,作為你學費和生活費,夠你花到嫁人的了,家裡的三間房子給你哥你有意見嗎?”
何雨水點頭,五百塊錢自己這兩年多也就一年花一百,還能剩兩百多呢,家裡的房子給傻柱她也不反對,說道
“沒有,爹,房子給我哥就給我哥”
何大清見何雨水沒意見點點頭繼續說道
“這裡麵的剩下的一百八十多就是傻柱的,傻柱,你現在是學徒,既然張仁康也說了不會再繼續針對你,你無非明年就考上八級廚師,工資就上去了,你一個月十幾塊錢的工資十塊錢夠你花的,剩下的工資讓雨水給你代管,省得你沒個數”
傻柱耷拉著頭說道
“行,我沒意見”
何大清看傻柱這個樣子歎了口氣說道
“你是不是覺得我讓你跪下丟人?”
傻柱抬頭看了何大清一眼沒說話,何大清繼續說道
“傻柱啊,你不是張仁康的對手,這個小子狠著呢,你們年初乾的事情,現在呢?易中海身敗名裂了吧?你呢,從主廚成了學徒,在廁所出不來了吧?要不是老太太給你求情,你信不信,他能讓你在廁所待一輩子”
傻柱這才抬頭看著何大清,愣住了,一邊的聾老太太說道
“乖孫啊,你就聽你爹的,張仁康這個人咱們惹不起,他太邪門了,中海在這個院子算是厲害的了,劉海中、閻埠貴還有你爹,許大茂他爹誰不是讓他壓著一頭,你見在張仁康哪裡他占過上風嗎?”
傻柱這才想到,貌似今年鬨完靈堂後,好像張仁康一直是壓著易中海和他收拾的,何大清接著說道
“這個張仁康,心狠但是還算是有底線,起碼不會坑害和他沒仇怨的,我讓你認罪,就是讓他以後不再針對你,要不然你這個腦子早晚讓他玩死”
何雨水這也開口說道
“哥,你還是以後彆跟仁康哥作對了,要不是仁康哥,咱爹也不可能回來,這事情咱們哪會知道易中海騙了咱們十幾年”
傻柱不解問道
“我說妹子,咱爹回來和張仁康有什麼關係”
何雨水說道
“上次咱們吵完後,我去了他家,是他教我去郵局查的賬,然後給了我十塊錢和煮的雞蛋讓我去保城找咱爹的”
傻柱愣了起來,他怎麼也想不到這事情竟然是張仁康教的何雨水,又聽何雨水說道
“仁康哥說了,你就是回後廚,以你的性子他幾天就能再把你趕回廁所,甚至送你去坐牢去”
“哥,你彆再犯渾了,當初本就是你先去惹得人家”
傻柱這才歎了口氣,咬牙索道
“好,我聽,我以後服服帖帖地,不招惹他了”
“躲著還不行啊”
何大清見傻柱服氣了也鬆了口氣,又琢磨著說道
“雨水啊,既然你和張仁康關係還挺好,以後就多走動,你哥這邊你多看著點”
意味深長地看了何雨水一眼,看得何雨水臉上發熱,何大清又說道
“明天傻柱和我去張仁康父母墓前燒紙認罪,晚上回來我請張仁康吃飯,張仁康既然年紀輕輕的就當上領導了,隻能交好不可得罪,以後說不定傻柱還有求他的時候”
……
就在何家商量著怎麼緩和和張仁康關係的時候,易中海家裡一大媽歎著氣用紙殼子先糊住窗戶,勸說道
“中海啊,不行算了,咱們不鬥了,既然柱子跟咱們離心離德了,大不了咱們到時候收養一個吧?”
“和賈家也斷了聯係吧,她們家也不是省油的燈啊”
“自己關起門來過日子算了”
易中海眼色怨毒地看著門口,心裡惡狠狠地詛咒著張仁康,要不是張仁康他也不會現在身敗名裂,一會兒易中海說道
“這事情我自有打算,明天你去取出一千給何大清,就當是我們賠他的,賈家這邊我還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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