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走上前撥開一大媽說道
“一大媽,你是個好心腸的人,可惜了跟著易中海這種人,我會點醫術,讓我看看”
一大媽早就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她一個婦道人家平常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見張仁康說有辦法趕緊讓開了,張仁康一手摁住易中海的人中,在摁住合穀穴,內關穴一使勁,易中海哼哼唧唧的有了動靜,接著張仁康看著端著涼水的劉光天說道
“給他倒臉上,醒醒神”
劉光天這小子也是莽夫,一口氣就把一盆涼水潑到了易中海頭上,驚得易中海一哆嗦趕緊爬了起來,氣呼呼地喊道
“誰,誰乾的?”
“棍棒慈父”劉海中這會兒想起是自己親兒來了,往前一站忍著笑說道
“老易啊,這可是救你啊,不信你問問嫂子,你可不要不識好歹”、
見到易中海的狼狽樣子,大家夥倒是心裡好笑,雖然今天貌似知道易中海的真麵目了,但是易中海日常積威已久眾人倒是一時間還不敢放肆,傻柱失魂落魄地往前一走,紅著眼質問道
“一大爺,剛才張仁康說得是不是真的?”
“你一直在利用我?”
易中海回過神來,哪敢承認狡辯道
“柱子,一大爺能害你嗎?”
這時候閻埠貴突然說了一句
“前年傻柱相親那個女的突然莫名其妙不相了,說傻柱作風不正,這事兒那女的怎麼知道的?”
這話一出,眾人倒是想起來了,許大茂結婚後,傻柱被刺激到了,找王媒婆介紹了一個女的,家裡是食品廠的,相到一半女方覺得傻柱也行,廠裡的大廚還有三間房子,但是莫名其妙的第二次見麵後女方就通過媒婆說傻柱作風不良,不相了,這事情當時倒是沒人當回事兒,今天閻埠貴一說倒是有些不對了
傻柱瞪著眼看著閻埠貴,又接著看著易中海問道
“當初我打了許大茂,但是許大茂一直不承認是他乾的,一大爺你知不知道是誰乾的?”
傻柱是莽夫,但不是真的腦子傻,他被閻埠貴一提醒倒是覺出問題來了,許大茂要是他乾的,以傻柱和許大茂的關係,許大茂早就嘚瑟起來了,那次許大茂倒是真有點不明所以的
易中海也突然想起來了,當初人家女方家聽說他是一大爺問了他幾句傻柱情況,易中海為了攪黃傻柱結婚,說傻柱哪裡都好,就是心善,經常給院裡的秦寡婦借錢,秦寡婦還幫他洗衣服收拾屋子,氣的女方家長罵了王媒婆一頓,這也是為什麼周邊的媒婆不願意接傻柱生意
和寡婦不明不白的,放後世可是笑笑而過,但是在這年頭可是對一個單身男青年的名聲有很大的負麵影響,一句作風不正,這輩子你都很難再找到相親對象了
易中海支支吾吾說道
“我怎麼知道,都過去多久了?”
張仁康在後麵提醒道
“你去問問王媒婆不就得了”
傻柱一聽有道理,說道
“我一會兒就去王媒婆那裡問問,易中海,最好和你沒關係”
易中海怨恨地看著張仁康,他恨不得活撕了張仁康,今晚這事情沒有張仁康他早就糊弄過去了,都是張仁康這個小畜生害得他身敗名裂
張仁康笑嘻嘻地說道
“易中海,你害得人家父子十幾年反目成仇,你不打算給人家點賠償啊?就這麼想糊弄過去了?”
當初要不是易中海在那裡道德綁架大家,賈家敢大鬨靈堂,沒有易中海站台,賈張氏敢上躥下跳的?張仁康早就想要徹底撕開易中海虛偽的一麵,以後易中海估計名聲徹底臭了,就是想要再作妖,恐怕也沒有那個號召力了
等明天一早,院裡這麼多廠裡的職工回去一宣傳,尤其是劉海中一宣傳,易中海在廠裡也是臭大街的名聲,再也不會有人因為他什麼“八級工”的技術水平尊敬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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