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剩下的幾個雞蛋你拿著自己路上吃吧,等易中海他們走了你再走,看著點彆坐過站了”
何雨水點頭也不說話,一會兒工夫四個雞蛋下了何雨水的肚子,第一次吃撐了的何雨水滿足地打了個飽嗝,她已經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吃撐過了何況還是吃雞蛋,這可是金貴的東西
張仁康從櫥櫃裡拿出一包餅乾和小半袋瓜子遞給何雨水,說到
“路上墊肚子吃吧,我走了啊”
何雨水紅著眼愣愣地看著張仁康不說話,自從何大清走了以後何雨水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關心過,傻柱自己都換得邋裡邋遢哪顧得上何雨水,那年傻柱上班去了忘了給何雨水留口吃的,餓的何雨水暈在了門檻上,還是一大媽好心地給何雨水煮了一碗麵條
張仁康看著紅著眼直愣愣看著自己的何雨水,說道
“彆愣著了,我要走了”
說著推著自行車出了屋門鎖門推車走了,何雨水一言不發地看著張仁康離去,回到屋裡趴在被子裡哭了起來,沒多久院子裡的人陸陸續續地上班去了,何雨水看了一眼天色,約莫他們已經出了巷子,不動聲色也走了
八點半,郵局,何雨水一大早就等著郵局開門呢,進去找到收件區域問到工作人員
“大姐,咱們每個月有沒有從保城郵遞給何雨柱的信件啊”
穿著綠色衣服的大姐不解地說道
“有啊,你是誰啊?”
何雨水趕緊說道
“我是何雨柱的妹妹,郵遞的是我們的父親何大清”
大姐說道
“哦,每個月都有給何雨柱的信,還有錢呢,你們兄妹怎麼從來沒見人來拿呢?”
何雨水聽到這話眼裡含著淚水,原來自己的爹不是不管自己了,每個月都會給自己兄妹寫信郵錢,看著何雨水哭著的樣子,郵局的工作人員都看了過來,這裡是針對居民的,這年頭哪有幾個人郵遞東西。一大早也沒有幾個人來,大姐不解問道
“小姑娘你哭什麼啊?”
何雨水趕緊擦擦眼淚,找了個借口說道
“我,我有點想我爹了,能問一下信都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郵遞的嗎?”
這年頭郵局的業務也不多,而且每個月都郵遞的人就何大清一個,郵局早就對他熟悉得不行了,大姐說道
“這個好查,就他月月郵遞,我給你看看”
說著翻著記錄說道
“從51年六月開始,每個月都有一封信郵遞過來,對了小妹妹怎麼不是你們來拿,總是一個中年大叔過來呢?你看看”
何雨水聽到何大清從51年走的那年就郵遞信件了,雙手哆嗦著接過記錄本,氣得肺都快炸了,這十三四年易中海竟然欺騙了他們兄妹十三四年了,何雨水壓著憤怒緩聲問道
“姐姐,郵局有記錄我爸郵遞了多少錢嗎?”
大姐指著記錄本上說道
“這有寫的,51年6月郵遞兩萬元,......55年三月郵遞3萬元第一套人民幣,一萬等於一元),從55年開始到62年每個月是5元,63年1月到上個月每個月郵遞6元”
何雨水算了半天何大清這些年得郵遞了六百八十多元給他們兄妹,這筆錢她和傻柱壓根就不清楚,而且信也沒有見過一次,何雨水笑著說道
“姐姐謝謝你了,我知道了”
工作人員說道
“小妹妹,這個月的一般得月底才來,到時候你可以來取”
何雨水笑著應道,出了郵局,剛一出來何雨水的眼淚就忍不住了,跑到一個巷子裡抱著雙腿哭了起來,好一會兒何雨水才忍著傷心,擦乾淚水坐上公交車去了火車站
這邊傻柱背著聾老太太一路來到了軋鋼廠楊衛國辦公室,剛敲門進去,楊衛國看見傻柱氣就不打一處來,在看到後麵背著的老太太後才笑著說道
“老人家,是你啊,你怎麼來了?”
聾老太太笑著說道
“楊廠長,我這次來是有事相求的”
楊廠長看了傻柱一眼,心裡有了點猜想,麵不動色地說道
“您說,老太太”
聾老太太說道
“楊廠長,我呢無兒無女,就認了柱子做孫子了,這孩子孝順厚道,隻是有點一根筋了,在廠子裡犯了錯,你們領導罰他是應該的,這孩子呢現在也知道錯了,我老太太想求您啊,饒他一次,畢竟這孩子還得娶媳婦呢,要是一直掃廁所也不是個事情,您看看能不考慮一下”
楊衛國皺著眉頭說道
“何雨柱這可不是初犯,上次我本想讓他掃一個月反省一下,結果沒半個月就又打架,這影響可不小啊,剛處罰完再改工人們會有意見的”
聾老太太說道
“楊廠長,我老太太這麼些年沒有找過您辦過事,這次就當我老太太厚著臉求你一次,你幫了傻柱這一回,咱們之前的一筆勾銷怎麼樣”
楊衛國想了想說道
“老太太,你這不是為難我”
“我想想法子吧,就當換了您當年的恩情了,何雨柱要是以後再犯,我可不會再留情了啊”
聾老太太滿意地點頭,傻柱謝過楊廠長後,讓傻柱背著自己走了,楊衛國頭疼地想著,這事情得去找張仁康說說,張仁康和傻柱他們的事情楊衛國也知道,當初張仁康找到廠裡來他們還是開會討論過給的傻柱易中海懲處,現在張仁康手裡握著那條渠道,楊衛國也不願意因為這個惡了張仁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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