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紅著臉去拿了碗筷坐到張仁康一邊,默默地吃著,張仁康也不見怪給何雨水端上一碗大米粥,說道
“你想好了啊,聾老太太這一去,你可就成了易中海和賈家的眼中釘肉中刺了”
何雨水吃驚道
“你看見我去老太太那屋子?”
張仁康笑笑
“我沒看見,我猜的你會去找聾老太太”
“這個局麵本來就是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兩人造成的,易中海把聾老太太偽裝的又是送草鞋的烈屬聾,又是打造聾老太太老祖宗的輿論不就是為了給全院子的洗腦,好控製大院的輿論,老太太為了自己養老給易中海站台,讓易中海和傻柱養著她,反過來有了這個正麵形象,易中海再洗腦培養賈東旭和傻柱到時候給自己養老”
“賈東旭死得早,所以易中海就打算讓傻柱給賈家當血袋養大棒梗,到時候再讓傻柱和棒梗給自己養老,當然說不定易中海還打著找秦淮如生一個自己的種讓傻柱養的主意呢”
何雨水聽得是目瞪口呆,她真是想不明白易中海真的這麼陰暗狠毒嗎?何雨水不敢信這個大院子竟然都在算計她傻哥一個人?何雨水問道
“你憑什麼這麼說?一大爺再怎麼樣之前也沒少幫我們兄妹啊,他不可能這麼壞”
張仁康笑嗬嗬說道
“你不信是吧?”
何雨水點頭,她不相信易中海真的像張仁康說得那麼陰險,說道
“我們兄妹之前沒少被一大爺接濟,你總不能說十幾年前一大爺就算計我們了吧?”
張仁康繼續說道
“我建議你去郵局問問,每個月是不是有保城郵遞來的信和錢,收件人是何雨柱,你問問這個郵遞了多久,誰取走了”
何雨水一聽愣住了,保城這個地名是她和傻柱心裡最大的痛苦,十二年前傻柱十八,何雨水四歲,他們的親爹何大清丟下她和傻柱跟著一個姓白的寡婦跑到了保城不管她倆了,當時年紀還小的何雨水跟著傻柱去了保城想把自己的爹找回來結果何大清見都不見讓她們兄妹在院門外凍了一夜,那時候傻柱就發誓和何大清勢不兩立,現在聽張仁康說何大清每個月都會給自己和傻柱郵遞錢?那怎麼這十幾年她一點都不知道呢?
何雨水問道
“你是說,我們那個爹每個月都給我和傻哥郵錢?”
張仁康笑道
“是,隻不過傻柱也不知道有這回事,估計易中海沒少和他說何大清徹底不管你倆了,挑起傻柱的仇恨,不信你去郵局問問,最好是保密啊,問了誰也不要說”
何雨水摔下筷子瘋了一樣跑了出去,張仁康喊都喊不住,今天周末郵局不上班。
大門口的閻埠貴和三大媽看著瘋跑的何雨水也納悶了,傻柱家吵吵鬨鬨的他倆知道,不過閻埠貴才懶得管傻柱的事情,傻柱可是從來沒把他這個三大爺放眼裡過,張嘴閉嘴就是閻老西的喊著,張仁康好歹嘴上還敬重自己幾句,有時候還知道遞根煙呢
何雨水衝到郵局,今天郵局也是周末休息怎麼可能有人呢,何雨水失魂落魄地在大街上走著,她知道張仁康沒必要騙她,再說這種事情也騙不了她幾天,明天郵局一上班不就都清楚了,如果何大清這十幾年一直在給自己和傻柱郵錢,那這個錢都去哪裡了?
真的是易中海領走了?他為什麼不說呢?就是因為讓傻柱和自己恨何大清嗎?何雨水的腦子明顯裝不下這麼多事情,這件事想的她頭都快炸開了,她決定回去找張仁康問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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