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好糊弄,張仁康家裡可不好糊弄,以前都是躲著他爸媽說的”
“我本以為張仁康不知道,現在看來八成他清楚你的身份是假的”
“還好這幾次沒鬨大,其他幾家還能糊弄住”
“我跟張仁康談談,大不了以後我們各掃門前雪,井水不犯河水”
“這小子一下子起來了,以後怕是不好糊弄了啊”
聾老太太幽幽的說道
“是啊,本來看著這小子爹媽走了,還以為好拿捏的,誰知道那次後性情大變,以後怕是不穩定分子了”
“中海啊,你想的以後恐怕不好實現了,這個張仁康可不好應對,他年輕輕的就當上了領導,以後要是真發達了,咱們也惹不起啊,他身份還不好針對,鬨到街道辦和廠裡,咱們也討不到好”
易中海頭疼的琢磨著
“這個張仁康,唉,自己當初看走眼了,本來想著這小子無父無母還軟弱可欺的,在後廚一個小幫廚,誰知道一下子人家化龍了”
早知道當初就不答應賈家作妖了,現在關係鬨得不可交開,倒是讓易中海犯難了,現在想修複關係也不好說了
回到家的易中海感歎著,這時候一大媽突然說道
“中海啊,你跟仁康這個孩子要是一直這麼擰巴著也不是辦法,要不找個機會緩和緩和?”
易中海無奈的說道
“你當我不想,怎麼緩和,當初就鬨得多難看,賈家大鬨人家靈堂,我這都成了七級工了,柱子直接從七級降到八級工,兩家哪來的緩和餘地”
一大媽說道
“張仁康家裡也沒個長輩,再說他年齡也到這個時候了,咱們給他說個媳婦怎麼樣?”
“這樣一來,咱們和張仁康還能有多大矛盾?”
“我是看出來了,賈家東旭走了,棒梗你估計以後指望不上,他還有奶奶和他媽,能管得起咱們兩個”
“柱子是心善,但是他那個樣以後不拖累咱們就不錯了,還能指望得上他嗎?”
“仁康這孩子我是從小看著的,孩子心善,你沒看見除了賈家,其他幾家哪有和張仁康鬨騰的?人家今天還把雞雜給了王家呢”
易中海琢磨了一下,這倒不是不行,難受的說道
“我再想想,讓我想想吧”
一大媽也不多勸,自己去一邊忙活了
後院許大茂家
張仁康和劉海中、閻埠貴、許大茂三人正推杯換盞喝的熱鬨,許大茂從丈人家婁半城哪裡整來的兩瓶十五年杏花村,那可是好酒啊,四人喝的是麵色通紅,語無倫次
許大茂說道
“仁康,咱們這個院我是真的佩服你,這個傻柱仗著自己有幾分蠻力對大家那是拳打腳踢的,二大爺家幾個孩子和三大爺家的解成誰沒挨過他打,就你小時候也沒少讓他打你,現在你把他打的跟個孫子一樣,我是看了真解氣”
“我得敬你一個老弟”
說著許大茂喝了一個,張仁康笑嗬嗬的陪他喝了一口,張仁康說道
“二大爺,三大爺,我這個年齡小啊,有些事不太明白,想請教一下二位”
劉海中點點頭說道
“仁康,你說就行”
張仁康又看了閻埠貴一眼說道
“按理說,二大爺對國家政策最為了解了吧?三大爺可是咱們這一片唯一的老師,文化人啊憑什麼易中海是一大爺,您二位屈居之下啊”
劉海中聽了,雖然不懂屈居之下的意思,但是張仁康說他懂政策,易中海不懂的意思還是懂的,一拍桌子不忿的說道
“還是仁康這孩子有眼光啊,我劉海中自認對這個國家大事了如指掌啊,現在我和易中海都是七級工,他易中海有什麼資格在我之上?”
閻埠貴歎了口氣說道
“仁康,這你就不知道了,八年前,街道辦來任命這個管事大爺,那時候你爸工作忙就沒有參選,這個許大茂他爸倒是參選了,那時候聾老太太是院裡住的最久的而且年齡最大,她就跟街道辦那時候的叫劉德的一個乾部認識,說易中海德高望重,讓他當中院大爺,我把因為住前院給大家夥開關門的,也算是有些貢獻當了這個前院的大爺,老劉呢和老許競爭後院的,最好老許放棄了”
“那時候我們三個是各管各自的院子,在聾老太太的支持下,易中海又和賈東旭傻柱叫囂著要一起開大會,這不就有了全院大會,那時候我們三就慢慢的變成了易中海為首了,有聾老太太這個烈屬支持,誰能跟他爭,一不答應聾老太太就要上吊撞死你門口的,傻柱那時候和賈東旭又是院裡的壯小夥子,就這樣成了現在的情況”
許大茂和張仁康這才明白了這個院子咋回事了,說白了聾老太太仗著烈屬大家不敢惹,再加上年紀大輩分大撒潑,傻柱和賈東旭武力威脅其他住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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