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仁康和於莉趁著天黑下來之前剛回四合院,就被閻埠貴攔在了門口
閻埠貴說起今天下午棒梗被警察帶走的事情,還提醒張仁康留神著賈家找他說情的事,接著說起許大茂回四合院逼迫易中海上工,閻埠貴歎了口氣說道
“這個大茂也太心狠了,不管怎麼說易中海都是他的長輩,還都是院裡的,怎麼能這麼不顧情麵”
張仁康從一開始就知道這年代的思維不能用前世的思想大解放來衡量,大部分人還保留著濃厚的舊時代思維,幫親不幫理,做人留一線的封建殘餘思想
除非你徹底不在乎輿論,雖然一時半時沒人能把你怎麼著,但是名聲也就都臭了,所以他一直虛偽的塑造著自己良好的形象,發達了之後對賈家隻是不管不問,隻要他們不招惹自己,起碼在外人看來賈家的遭遇和傻柱、易中海的遭遇和他無關
張仁康點撥道
“二大爺,你說許大茂為什麼這麼瘋了一樣的針對易中海?”
“會不會彆有隱情?”
閻埠貴心裡發寒,他其實有些猜測但是下意識不想往那邊想而已,閻埠貴緊張的問道
“仁康,你說二大爺要不要出去躲一陣子?”
“這許大茂不會知道了吧?”
閻埠貴現在最後悔的就是自己這張臭嘴,乾嘛非得胡咧咧去,當時要不是閻埠貴嘴賤,在門口攔住了易中海和傻柱幾人,傻柱也不會接著就知道許大茂和高君結婚的消息
起碼不至於一衝動就把許大茂廢了
現在要是讓許大茂知道裡麵還有他閻埠貴的事情,他不得天天提心吊膽的
張仁康笑了笑說道
“二大爺,你慌什麼,你在學校又不是歸許大茂管的”
“再說了解成不也成了咱們糾察隊的人,雖然是負責清潔隊這邊,但是你也不必怕他啊”
閻埠貴歎了口氣說道
“仁康啊,二大爺不是擔心這個”
“現在大茂這樣子已經瘋了,哪有天天防賊的道理”
接著閻埠貴眼神一亮說道
“仁康,你不是許大茂領導嗎?他也在糾察隊是吧,你管管他”
張仁康笑嗬嗬的說道
“二大爺,解成回來你都不打聽嗎?”
“許大茂現在早就不在糾察隊了,我是他名義上的領導不假,但是我這年紀,廠裡好幾個領導呢,許大茂能服我管嗎”
閻埠貴擔憂的說道
“仁康,你說說,二大爺咋辦呢?”
張仁康思索了一下說道
“你要想出去躲躲倒不是不行,正好咱們廠裡和密雲的一些公社合作,打算派出一批教師去支教”
“每批次三個月,廠裡給糧票三十斤,補貼十五塊錢,學校的工資照發”
“你要是有興趣可以跟你們校長報個名”
“既能有個好名聲,還能落個實惠,您說是不是”
閻埠貴眼珠子一亮笑道
“你是說工資照發,每個月還給三十斤糧票和十五塊錢?”
“你們廠裡給?”
張仁康點頭說道
“對,車隊十五號出發,現在你們學校應該開始報名了,又不算遠,你們還能輪換著回來”
“劃算吧”
閻埠貴笑嗬嗬的說道
“是挺劃算,二大爺明兒就去找校長去,到現在我們學校還沒通知呢”
張仁康笑著說道
“廠裡今天下午估計才安排人去學校協商吧,估計通告還沒出呢”
說著和閻埠貴閒扯了幾句,張仁康就推著自行車摸著黑往後院走去,一過垂花門就看見秦淮如果然在洗衣池這裡等著他呢
張仁康看了一眼隔壁的易中海家,感知到他們兩口子也趴在窗戶邊上聽著動靜,心裡一陣冷笑
秦淮如見到張仁康撲騰就跪了下去,哭著說道
“仁康,你幫幫姐”
“姐求求你了”
張仁康看著秦淮如冷漠的看著秦淮如說道
“秦淮如,你求我沒什麼用處”
“我還是那句話,你隻要技術水平達標,車間自然能回去,你的技術水平不達標,車間也不能讓你去混日子吧?”
“廠裡又不是隻有你一個女工人,人家劉玉華也是鉗工,但人家怎麼就五級技術水平了?”
“你不要光想著偷奸耍滑和歪門邪道的”
“我張仁康就不會為你們這些歪心思開後門,我跟罪惡勢不兩立”
張仁康越說越激情昂揚了,一瞬間他仿佛看到了坤泰警長的偉岸身影,隻可惜大晚上的沒幾個吃瓜群眾出來給他鼓鼓掌
秦淮如也讓他一陣嗬斥說的腦瓜子都亂了,這哪跟哪啊她是來乾嘛的來
秦淮如回過神往前跪行了幾步抓住張仁康的自行車大梁說道
“仁康,姐不是說這個事情”
“棒梗被警察帶走了,你幫幫姐好不好”
張仁康故作詫異的說道
“棒梗被警察帶走了?”
“我說秦淮如,你當我是廟呢?”
“擱我這許願了?”
“警察帶走了我能幫什麼,我是紅星軋鋼廠的,不是派出所”
秦淮如哭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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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康,你爸不是派出所的,你幫我把棒梗帶回來好不好”
“我們家就棒梗一根獨苗,他不能有事啊”
“棒梗有事了,我可怎麼跟他爸交代”
張仁康嗬嗬一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