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墨峰拿起一副狸貓麵具往我臉上戴:“這個麵具特彆適合你。”柴墨峰對著老板道:“老板這兩個麵具我要了多少兩銀子?。”
麵具攤老板笑道:“小郎君眼光真不錯哦,今個除夕,老朽給你們倆算五文錢銀子吧。”
應歡拿起一副騰蛇麵具道:“老板,這個麵具多少錢?真好看。”
麵具老板歪著頭道:“小娘子,五文錢哦。”
於是我們六個人,一人一個麵具,逛著洛陽城的熱鬨街市,我扯了扯柴墨峰道:“那個,小峰哥哥,現在去遊湖是不是有點奇怪?。”
應歡也是附和道:“就是說,現在湖麵上的冰塊特彆厚特彆硬,怎麼遊湖啊?。”
花浣璃揉揉自己的下頜,思考一會兒才說道:“不要然,我們去湖麵上嬉冰吧。”
應歡以手扶額道:“可是我有點擔心,現在湖麵上的冰還是不夠硬,萬一裂開,我們可是會凍成冰棍的。”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三個姑奶奶你們到底想怎麼樣啊。”淩非黛無奈道。
忽然,我們的頭上響起煙花綻放的聲音,我起頭看見天空中的五顏六色道:“真好看呀,我都不想回家了。”
柴墨峰卻特彆掃興回答我道;“不想回家嗎?那可不行。”
我朝著他擠個鬼臉道:“那我就去你家好了。”
完了,我不小心中了這個小子道,他嘴角一揚地說道:“這倒也不錯。”
我有些惱道:“好,好,好個溜溜球啊!腦子被驢踢了吧。”
說罷,我便拉著柴墨峰這個小腹黑男到處逛,但是陸銘瑾並沒有跟上前來,用應歡的話來就是給我們兩個人製造獨處的機會。
我也是醉了,想早點回去就直接說嘛,何必找借口,真無聊,於是那天我們倆在大街上一直玩到半夜子時才回家。
臨走時,柴墨峰還送我給一支風信子花紋白玉簪道:“這簪子就是我們的定情信物,我不許你戴在頭上。”
我抿抿嘴道:“每天都要戴?除了晚上休息嗎?。”
柴墨峰將簪子彆在我的發髻上道:“對,除了晚上休息。”
其實我也是特彆喜歡這跟風信子白玉簪的,但是阿娘同我說過,男孩子送女孩子簪子,就是認定這個女孩子是他這輩子唯一的妻子。
想到這裡,我的臉上微微有些發燙,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那,那個我有些困了,想回家了,你也早點回家休息吧。”
柴墨峰二話不說就背著我往許家的走去,到門口時才肯將我放下,我道:“那什麼,你現在…”
柴墨峰嘴角微揚道:“我想看著你走入許府,我就離開。”
我聽完這句當即就叫老原給我開門,我回頭朝著柴墨峰揮了揮道:“小峰哥哥,新年快樂,快點回家吧,晚安。”
柴墨峰那瀲灩地丹鳳眼滿是柔情地看著我道:“新年快樂,晚安。”
說罷,柴墨峰便轉身朝王爺府的方向走去,老原將許府慢慢合上,我走回秀月閣內,就見應歡一臉八卦地看著我道:“小情侶約會,可還浪漫?有沒有牽手手,或者是吃同一碗麵條?然後不經意間就…”
我翻個白眼“特彆抱歉哦,應歡姐姐我們並沒有不經意發生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應歡有些不高興地回了一個哦字,但是她的眼睛很快就發現,我發髻間的風信子白玉簪,她特彆好奇問我道:“你這簪子真好看,在哪裡買的?我也想買。”
我取下頭上的白玉簪道:“這上麵的花紋是小峰哥哥為我特彆定製的。”
應歡的眼神更加八卦道:“特彆定製的?哦?我明白了,你們發展迅速啊,是不是明年就可以洞房花燭啦?到時候我一定會喝你們倆個喜酒哦。”
我脫下外衣,頭發如瀑布般散落下來,我躺在床上睡意昏昏道:“八字還沒一撇呢,應歡姐姐,我明天還要去阿翁阿婆外公外婆拜年呢,晚安吧,早點睡覺吧,應歡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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