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打開,這是上級對下級的命令。”
白夭夭心中雖有些忐忑,但事已至此,也隻能硬著頭皮打開抄好的經書。
隻聽“嘭”的一聲巨響,一團紅色霧體如脫韁的野馬般瞬間爬上她的臉頰!
段月鬆見狀,臉上滿是不屑地看著白夭夭:
“想捉弄本座?你還嫩著呢!冒犯上司,本座就罰你去戒律閣罰寫《戒律》一千遍!”
白夭夭一聽,頓時怒從心頭起,她瞪大了眼睛反駁道:
“憑什麼!你是心理變態嗎?還是暴君!”
段月鬆卻絲毫不為所動,反而哈哈大笑起來,直言不諱地說道:
“是又怎樣?辱罵上司,罰寫《戒律》一千九百篇!”
白夭夭又氣又惱,可麵對如此強勢的段月鬆,她卻無可奈何,隻能將這滿腔的憤怒與不甘深埋心底,
帶著滿心的不服氣,一步步地朝著戒律閣走去。
她心中暗自發誓,即便要抄寫這一千九百篇《戒律》,她也定要親手完成,絕不假手於人!
時光在白夭夭一筆一劃的書寫中緩緩流逝,終於,她完成了這艱巨的任務。
段月鬆看著那抄寫得工工整整的《戒律》,臉上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還忍不住誇讚道:
“夭夭,你真是寫得一手好字!瑰羽姐姐教人有方呀。”
說罷,他竟突然伸出手,拉住了正要離開的白夭夭的手臂,順勢將她往自己懷裡拉。
白夭夭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她拚命地掙紮著,臉上滿是抗拒之色,大聲喊道:
“你乾嗎!放開我!”
段月鬆卻仿若未聞,他抬起手,輕輕撫摸著白夭夭的臉頰,眼神中透著一種異樣的熾熱:
“其實本座想讓你當我的妻子,你覺得如何?”
白夭夭瞬間一臉懵逼地看著段月鬆,她的腦海中一片混亂。
什麼?什麼?什麼?這條瘋狗在說什麼?讓自己當他的妻子?
她心中暗自叫苦,自己當他的下屬已經是倒了八輩子黴了,如今這家夥竟然還妄圖讓自己當他的妻子!
白夭夭狠狠地瞪著段月鬆,毫不留情地說道:
“我可以拒絕嗎?我不想當你的妻子!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段月鬆緩緩抬手,動作看似輕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輕輕將白夭夭推開。
然而,他的眼神卻依舊那般溫柔,那目光恰似春日暖陽下潺潺流淌的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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