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不知道能回什麼。
關鍵是,顧彥禮也沒給她說話的機會。
事後,南喬整個人是軟的,腦袋是空的。
眼前是顧彥禮隻穿著西褲來來回回出入浴室和衣帽間的身影。
放水,給她拿換洗的衣服,又去浴室拿了吹風機出來。
而南喬迷離著眼睛看著前方,瞳孔渙散。
像是什麼都看在眼裡,又像是什麼都沒看到。
她身體還沒從那場情事中解脫出來,思想更是迷糊。
她不知道顧景晨是什麼時候走的,隻知道,男色誤事......
對比南喬的疲憊,顧彥禮整個人神清氣爽。
將人抱進浴缸後,體貼地給她洗頭發。
“回來之前,你跟景晨聊過了?”
南喬,“嗯,他懷疑我的野男人就是你。”
聽到“野男人”三個字,顧彥禮倒是沒多生氣。
像是已經習慣了這個名頭。
畢竟,在昆城的時候,他就被顧夏叫過。
南喬,“我跟他解釋了下去你酒窖取酒是謙叔安排的。”
顧彥禮擠了洗發水,溫柔地給她洗頭發。
“他信了?”
南喬,“應該吧。”
顧彥禮挑眉,“景晨這麼傻了?”
南喬,“我給他看了我跟謙叔的通話記錄。”
“對了,我還把他的注意力轉移到小姑身上。”
顧彥禮笑了笑,“呦嗬,小腦袋瓜子倒是轉得溜!”
南喬嘚瑟一笑,“那是!”
顧彥禮伺候她伺候得熟練,之前給她洗個頭要半個小時,現在十分鐘就能搞定。
主打一個熟能生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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