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外公外婆在,求你彆打了。”
這時,躲在暗處的顧夏冷嗤了聲。
“孬種玩意!”
說完,人便往主宅的方向走了。
事實上,顧景晨敢強吻南喬這事,歸功於她剛剛對顧景晨的慫恿。
隻是,她高估了顧景晨身為男人的男性張力。
“沒用的男人!”
“扶不起的阿鬥!”
這一邊,顧彥禮因為顧景晨的跪,還是收了腳。
他陰沉著臉點了根煙,狠狠吸上一口。
又見一邊南喬正背對他們整理衣服,心中的怒氣還是沒壓住。
對上顧景晨膽怯懦弱的臉,他還是沒忍住,第四腳還是踹了過去。
“你還知道今天家裡有客人啊!”
在顧彥禮壓不住火氣,要踹第六腳的時候,南喬終於求了人。
“小叔,夠了!”
她垂著眸,抱著酒朝顧彥禮欠身,“大廳裡還有客人。”
顧彥禮看了南喬一眼,收了腳。
他看向顧景晨,“說說,怎麼回事?”
顧景晨瑟縮地縮了縮頭,不敢吱聲。
南喬走向顧景晨,語氣堅定道:“我剛剛去菊園是去幫謙叔去菊園酒窖拿酒。”
“不信的話,你去問謙叔。”
說完,她紅著眼圈拿著酒率先離開。
顧彥禮又狠狠吸了兩口煙,最後點了點煙灰,看向顧景晨。
“顧景晨,你要還是個男人,就拿出點男人的真本事來。”
“而你這種光有一股子蠻力和光鮮外表的,那是坐台女喜歡的。”
“你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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