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笑得連酒都拿不住,才奪了她手裡的啤酒,再次將人抱進懷裡。
“嗯?”
南喬,“今天姐姐的主治醫生說姐姐有機會蘇醒過來,有百分之八十的希望。”
她“吧唧”一聲,親在顧彥禮的臉上。
“自從遇見四爺,我好像一直有好運。”
“謝謝四爺!”
說著,她轉頭就去找啤酒,“再敬四爺一杯。”
下一秒,她夠啤酒的手被顧彥禮扯了回來。
“不喝了,再喝要誤事了。”
南喬不解,“四爺今天還有工作沒做完,還是有會要開?”
顧彥禮一個打橫,將人抱起。
“都不是!”
南喬,“那咱們喝酒。”
“我敬你!”
說著,就要從他懷裡掙脫,隻是顧彥禮沒放手。
他的薄唇緊貼著她漂亮的粉嫩唇瓣,低低啞啞地誘哄:
“敬我的方式有很多,不一定要用酒。”
南喬癡癡地看著他唇邊的笑意,就算有酒精麻痹神經,好像也能看出他眼底對她的火熱。
明知顧問他,“那四爺想要什麼?”
顧彥禮直接又火熱,將人往臥室抱。
“你!”
南喬用小腦袋撞了撞顧彥禮的心口,“我就知道你這個老流氓不安好心。”
被罵“老流氓”的顧彥禮,笑得很危險。
“可以嗎?”
在顧彥禮將她放到床上的時候,南喬一把摟住他的脖子。
“好!”
“今夜,我是四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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