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嚇得剛撿起來的杯子又掉進了水池裡。
“我不去!”
顧彥禮奪了她手裡的水杯,“來菊園。”
南喬,“不行!”
老宅人多眼雜,她決不能出半點意外。
顧彥禮黑眸掃過她可愛的耳尖,沒忍住,輕咬了下。
“嘶......”
在南喬呼疼要罵人時,顧彥禮又伸手捏了捏被他咬過的泛紅的地方。
“你不來的話,我就去梅園找你。”
這時,顧景晨從外麵推門進來,“南喬,你.....小叔?!”
顧景晨眉心一蹙,肯定是他看錯了!
他剛剛竟然看到小叔在捏南喬的耳朵!
顧彥禮自然地看了眼顧景晨,“嗯。”
他又對南喬晃了晃帶水的杯子,“謝了,還是侄媳婦洗得乾淨。”
說完,他錯開顧景晨從廚房出去了。
顧彥禮離開,顧景晨立即鬆了口氣:
原本是南喬在幫小叔洗杯子。
吃飯的時候,南喬全程低著頭保持著最優雅的餐桌禮儀。
臨近尾聲,顧文斌和顧彥禮說起最近紅酒市場的事。
顧文斌,“我聽說後色會所是你跟季家那小子合夥開的?”
顧彥禮淡淡掃了一圈人,最後視線落在顧洪慶臉上,後者低頭沒說話。
顧彥禮看顧文斌,“然後呢?”
顧文斌,“顧家也有紅酒生意,你大哥最近也在搞紅酒進出口的事......”
顧彥禮這時抽了紙擦了嘴,半點不給麵子地打斷,“我不止說過一次了,在我這裡沒有後門可走。”
“後色我隻入了股,經營權不在我這裡。”
“還是那句話,不管是想進後色,還是打著進顧氏集團的名義進帝豪控股,都必須走正規渠道。”
“要不然,彆怪我不講血脈親情。”
說完,顧彥禮起了身。
剛走了兩步,他又忽然頓住腳步看向餐桌的方向。
“南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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