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大夫不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事了,熟練的拿出銀針,在羅家二夫郎的某個地方一紮,兩人立馬就分開了。
旁邊的客人倒是挺驚訝的,她混跡風月場多年,還是第一次看見這種情況呢!
老鴇不關心其他的,就擔心她們在他樓裡出什麼事。
他緊緊地抓住大夫的袖口,焦急地問道:“怎麼樣?她們沒有生命危險吧?”
大夫經曆得多了,平淡地說道:“沒有生命危險,但兩人都廢了,用藥過猛。特彆是那男的,以後生育無望了。”
老鴇頓時覺得晴天霹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華章的那友人家世也不低!更何況還有羅家!
她們要是來找麻煩的話,就算清風院有主子坐鎮,也得費一番功夫解決此事了。
看著老鴇那恐懼絕望的表情,一個客人不厚道的笑了。然後不懷好意地提醒道:“對了,隔壁還有一男一女呢?不知道需不需要找大夫看看。”
老鴇霎那間渾身一顫,他怎麼把隔壁的事給忘了!
不過兩人看起來都是清醒的,不用看大夫吧?況且還有華章在,他不敢過去打擾。
糾結不已的老鴇眼巴巴的望向了魏柏宏。
魏柏宏看熱鬨看得高興,朝老鴇點點頭,帶頭往隔壁走。
老鴇領著大夫趕緊跟上,其他客人和妓子也寸步不離。
左邊的門緊鎖著,裡麵還時不時傳來爭吵聲和哭聲。
魏柏宏不雅地撅著屁股,耳朵都快穿門裡麵去了。隻依稀聽到什麼羅家不會放過你的,什麼又不是我的錯,丟臉的還是你。
聽不到完整版熱鬨的魏柏宏急得像山上的猴子,不停的抓耳撓腮。後麵的客人更是什麼都聽不見,隻能乾瞪眼。
還有人不停的鼓動魏柏宏,直接把門踹開,沒有熱鬨,就創造熱鬨。
魏柏宏也不是傻的,看熱鬨而已,何必把人得罪死了呢?
她眼珠一轉,有了主意。
一把抓過她的侍女,附在她耳旁低聲言語。
其他人好奇得不行,又不敢上前扒拉魏柏宏,隻能繼續等著。
侍女點點頭,往外跑走了。
魏柏宏雙手抱臂,看熱鬨不嫌事大的表情不要太明顯。等待的過程枯燥且無聊,但沒有一個人肯離去。
老鴇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想把客人趕走,又不敢得罪魏柏宏。
等了差不多一柱香的時間,小侍女滿頭大汗地跑過來。嘴裡喊著:“來了,來了!”
眾人不明所以,紛紛伸長了脖子去瞧是誰來了。
我的天!!!
眾人齊刷刷的轉回脖子,拉開距離,讓出來一條路。
魏柏宏是勇士啊!
居然把羅家和華家的人都給請來了!
至於華章友人的家人,魏大小姐看不上,就沒叫。
“我夫郎在哪兒呢?!”
羅家老二對彆人刻薄又狠毒,但對她夫郎感情深得很。昨夜她夫郎不見了,急得她不行,又不敢大肆尋找,她隻能帶上府中的護衛,把能找的地兒都找了。
“住嘴!什麼你夫郎?!一個被羅家休棄的棄夫罷了!”羅老夫人怒吼出聲,接著就是接連不斷的咳嗽聲。
前兩天才被羅銘兒的事給氣病了,昨夜羅二夫郎和羅銘兒又徹夜不歸,羅家的臉都要被丟儘了,羅老夫人更是被氣得床都下不了。
還是剛剛有乞丐送信,說羅二夫郎和羅銘兒在清風院,羅老夫人被氣得吐出了瘀血,才又能起來了。
不管是不是真的,羅老夫人都堅持要走這一趟。
不是真的更好,如果是真的,有她在,其他人看在她的麵子上,多少也能不外傳。
被羅老夫人在眾人麵前下了麵子,羅老二屁都不敢放一個。完全沒有在羅銘兒麵前耀武揚威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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