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女可真厲害,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她就和大皇女,二皇女,六皇女,七皇女交好。
羅銘兒自然是死鴨子嘴硬,被他欺負的人要麼是一個低賤的小侍,要麼是小官之子,根本不可能冒著得罪羅家的風險站出來指責他。
有恃無恐,羅銘兒是不可能說出真相,壞自己名聲的。
局勢明了,大家都清楚,被欺負的人但凡家裡勢力小一點都不可能討回公道了。
七皇女招招手,“來人,去把另一位當事人找來。”
碰巧此時大夫來了,為了以防萬一,君芊灼派人請了大夫候著的,就怕有個萬一。
大夫一來就被拉到了羅銘兒麵前,他身上的傷大夫也不好看,隻能替他處理手上的傷。
“大夫,我手上會留疤嗎?”
羅銘兒很擔心這個問題,他還沒定親呢,身上可不能留疤。
羅夫郎也很緊張,羅銘兒現在可是全家能否繼續留在京城的關鍵,他聯姻的效果直接決定了羅家未來幾十年的地位。
大夫打開藥箱,先拿出止血藥灑在羅小公子的傷口上,遺憾的說道:“傷口太深,又是貫穿傷,以後怕是會留一點小疤。
不過,如果有波斯進貢的好藥,再仔細養著的話,說不定疤痕會小到看不出來。”
羅夫郎和羅小公子的心情就像是過山車一樣跌宕起伏,絕望,希望,再絕望。
波斯進貢的藥哪裡是那麼好得來的?
羅夫郎和羅小公子雙雙哭了起來,其他夫郎也麵露不忍。男子一旦留疤,想嫁個好人家就不容易了。更何況還是傷在手上,手可是男子的第二張臉。
這時候,黃若幻帶著簡單處理過的於冰栩過來了。她們兩個社恐在人多的地方就說不出話來,可能會吃虧。
於是,黃若幻就拉著她爹過來,替她們說。
七皇女有些不耐煩了,她還著急去看君芊灼呢!
“行了,現在人到齊了,各自說說是怎麼回事吧?”
惡人先告狀這句話流傳這麼久,肯定是有原因的。
即使羅銘兒已經說過一次了,但他還是又重複了一遍,可能是想先聲奪人,先入為主吧。
於冰栩躲在黃若幻身後,想辯駁卻怎麼也無法說出口。他好恨這樣無能的自己啊,就跟他爹說的一樣,他就像是一個啞巴。
黃若幻堅定的站在於冰栩麵前,“你胡說!”
“你,你,你,你們欺負他!”
被黃若幻指過的人紛紛搖頭,一臉無辜的模樣。
他們死不承認,黃若幻急得直跺腳。其實她也怕,不敢和陌生人說話。隻是這些日子和於冰栩的相處讓她對於冰栩很有好感,她不想讓彆人冤枉他。
她把話說出口的那一刻,好像也不是很難。
可惜她去得晚,沒有看見更多的細節,沒辦法替他訴說具體過程。
“你說是我們欺負了他,你可有什麼證據?我們還要說你呢!你打傷羅小公子,還用銀簪紮傷了羅小公子的手,你怎麼敢的?!”
“就是,我可以作證,就是她傷了羅小公子!”
“是你!”羅夫郎怨恨的眼神黏在黃若幻身上,恨不得將她剝皮抽骨。
“我兒的手若是出了什麼事,我羅家必定會讓你付出代價!若是我兒的手留了疤,你的手也彆想要了!”
羅夫郎陰狠的話讓於冰栩更害怕了,不停的發著抖。
黃夫郎不樂意了,怎麼什麼責任都推到她女兒身上了?
“你們不會以為你們人多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吧?一群小公子竟然一個帶小侍的都沒有,怎麼,我女兒那麼大的本事,可以把你們的小侍都給調走?我這個當爹的都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權力這麼大了。”
黃夫郎生性潑辣,他才不管他們是什麼名門公子呢,都欺負到他女兒身上來了,看他怎麼罵死他們吧!
“一群不要臉的玩意兒,自己把小侍調走了,乾些醃讚事,還想賴我女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