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了:“我也是,主要是肚子裡沒油水,人是真難受,而且,我們乾的又都是腦力和體力結合的活。”
周末了每個月的工資有億一大半都是進了他的嘴巴。
即便如此,他依舊覺得不夠。
一來他沒辦法頻繁往外麵跑,二來廚房大師傅的廚藝,他是真吃不來,但又不得不吃。
林溪的到來算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等你和傅淮川把我需要的土窯做出來,我可以給你們做烤五花肉。”
“就是純肉放進去烤嗎?”
“要抹調味料,烤出來外麵應該是酥酥脆脆的,吃起來肥而不膩,我也是聽我們村裡那個什麼人說的,反正他說得挺神乎,但我也還沒吃過,但嘴饞得厲害,不過這個好像要用海鹽來弄,這邊有買的嗎?”
“除了肉和海鹽,還需要什麼?”周末了問。
“沒了。”
“這兩樣東西回頭我去弄。”
“那我去給你拿錢和肉票。”
“嫂子,錢就不用了,你給我肉票就行。”
周末了不差錢,但肉票他還真不一定夠,因為他手裡的肉票都已經用得差不多了。
林溪回屋將她手裡的肉票都拿了出來,給周末了:“這些你先拿著用,省得回頭錢和票不夠用,多退少補嘛。”
林溪他們這次來帶了不少醃製或是熏過的野豬肉,所以家裡暫時不用買肉,但如果想要做烤五花肉就必須是新鮮肉。
“那我先拿著,回頭有多的我再退給嫂子。”
“以後我肯定少不了要你幫忙買這買那,所以有多的你就留著,以後用。”
“也行。”
見狀,傅淮川道:“老周,你是真一點不見外呀。”
“我跟你和嫂子本來也沒什麼好見外的。”
“既然如此,那你把這些洗好的玻璃瓶放鍋裡去消毒,消完毒再撈出來晾著,之後再把這韭菜切成這般大小,或者你去傅淮川種菜,讓傅淮川來給我打下手……”
周末了哪裡乾得來地裡的活。
他當即道:“沒事,我來,我會的!”
周末了以前從未進過廚房,更彆說切菜了,導致他在切韭菜時動作非常生疏,生怕長了或是短了。
見狀,正在切辣椒和蒜末的林溪道:“老周,你以後的媳婦肯定會感謝我,在她還沒出現時就和傅淮川一起給她培養出來了這麼一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好男人……”
周末了:“……嫂子,你這話聽著不像是誇獎呢?”
“怎麼可能,我就是在誇你,我是真看不上那些回了家連油罐子倒了都不知道扶一下的男人,像你傅哥這樣不僅能應付得來外麵的風風雨雨,回了家不僅不耍威風還會儘可能地為自己分擔家務和帶娃壓力的男人才是我最欣賞的男人類型,所以我在遇見你傅哥以後一直都有種撿了寶的感覺……”
周末了:“……”
雖然沒有證據,但他非常懷疑溪溪這麼說是為了讓他能夠放下身段,更加心甘情願的幫她和老傅乾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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